陈傲松在医馆醒后便回到了陈府。
后来连着几日,他都派人打听金善被金为方送到了哪里,但却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而金为方也一直躲着他,不想与他碰面。
正当陈傲松苦恼时,便听到下人来报:“大人,镇国大将军前来拜访。”
“快点请大将军先到正厅喝口茶,我收拾一下速来。”
南宫璟之前出兵征战时,和陈傲松有过交情。
南宫璟很佩服陈傲松的练兵方法,陈傲松也很欣赏南宫璟在军事上的谋略以及那绝世武功。
二人相谈甚好,也就成了忘年交。
……
“大将军登门拜访,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将军见谅。在下本想着如今回京,要去将军府拜访您的,今日却因为事情耽搁了。”
南宫璟见陈傲松脸上还略显疲惫,只道:“陈将军不必多礼。我听说陈将军刚回京便生病了,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承蒙将军关照,在下身体好多了。”
南宫璟记得这陈傲松之前身子骨硬朗,一年下来几乎从未生病。这回京路上虽舟车劳顿,却也不至于连过几日还脸色不好,怕是有什么隐疾。
……
正当南宫璟和陈傲松二人相谈甚欢时,只见陈如云骂骂咧咧地走进正厅:“父亲,这金府真是仗势欺人,他们就是嫌你官小,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陈如云正骂时,瞧见了坐在一旁的南宫璟,当场就吓懵了,连行礼也忙了。
倒是陈傲松赶忙从椅子上走下来,拉着陈如云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快点拜见大将军。”
陈如云这才缓过神来:“参见大将军。”
南宫璟也是个爽朗之人,不拘泥于礼节,只道:“陈小姐性子还是和当年在边疆一样豪放。不过你们说这金府可是那金为方的府邸?”
“就是那金为方,大将军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欺负人……”
陈如云刚想把事情说出来,便被陈傲松拉住了。
“如云!在大将军面前休得如此无礼。”
随后向南宫璟致歉:“在下与金府有些小摩擦,让将军见笑了。”
陈如云见陈傲松并不想在大将军面前提这件事,可能是觉得家丑不得外扬,可她到不这么认为:“父亲,这都关乎人命了,怎么会是小摩擦。他们金府就是狗眼看人低,要是您是个三品以上官员,他们还会把您挡在外头吗?您倒不如跟大将军将事情说了,看看大将军有什么方法,他们金府还能看不起大将军?”
南宫璟早前就觉得金为方这人心思重,如今又听到陈如云说这事关于人命,便道:“陈将军若愿意开口,不妨和我说一说。毕竟人命关天。若是我能帮上忙的,也绝不袖手旁观。”
陈傲松听南宫璟这么一说,便将那金为方和自家妹妹的陈年往事都说了出来,也说了如今侄女不知所踪。
南宫璟听后,对着金为方更是不喜。
“若是陈将军信得过我,便让我帮陈将军解决这问题。不过陈将军的侄女唤什么名字?”
“在下必定是信得过大将军的,只是大将军事务繁忙,还要帮我处理这事,在下不胜感激。在下的侄女名唤金善,善良的善,今年快十八了。”
“金善——”南宫璟在心中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名字。
“金善,我记住了。有消息了我会派人来告知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