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房内,吴船长便急不可耐,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好青儿,你快让船长我抱抱。我自从那日见了你,便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你,如今终于让我抱得美人归了。”吴船长说完便朝金善搂去。
金善往旁边侧了身,倒让吴船长扑了个空。
“船长,你别这么着急。哪有一上来就要扒了人家衣服的。我瞧着你这桌上还有两坛酒没有喝完呢。都说这美人难寻,这好酒也是难觅啊。青儿闻着你这酒倒是香,定是上好的陈年老酒。不如您先坐下来,让青儿陪您喝喝酒,顺便谈谈心,增进一下我俩之间的感情。”
金善说完便去旁边拿了两个碗,拿起酒坛子倒满了一碗酒递给吴船长。
这吴船长此时已迷失心智,觉得眼前的美人说什么都是对的,说道:“好好好。这美人和好酒,老子都要!”
说完便一口气干了,喊道“再给我倒一碗!”
“船长,您别喝这么快。这好酒就和美人一样,要慢慢品尝,才能更好地尝出其中的滋味。”
“青儿说得对,这酒呀,确实要慢慢喝。你怎么不喝,我也给你倒一碗,你也得喝!”
“好,青儿也喝。”金善为了不让吴船长起疑,拿起酒便往胃里灌。
金善见吴船长开始有些醉了,便开始向吴船长套话。
“船长,青儿跟你回了北夏之后,您院中可只有我一个女人?”
吴船长想着这女人只要被他要了身子,以后便只可依附于他了,回去之后院中有多少女子,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拿下这个女人,便道:“当然只有你一个。有你这样的美人,便顶得上上百个其他女子了。”
金善一听,有些失望地说道:“青儿不是善妒的女子,知道这夫君多娶几房姨太太,为夫君开枝散叶是件好事。更何况青儿一人在北夏,没有亲人,若是船长院中没有其他姐妹与青儿作伴,青儿倒有些孤单了。”
吴船长一听,更加高兴了,这回去以后直接省了这院中的麻烦,“青儿放心,我这院中有十来名女子,还有几名同你一样是歌妓,和你有相同的兴趣,你去了定不会孤单。”
“可是船长刚才不还说只有青儿一个女人吗?”金善明知故问道。
“?”吴船长被金善这么一问,一时间哑口无言。思索了一会,想出了一个自己十分满意的回答,道:“我刚才的意思是,只有你一位夫人,其他都是姨太太,平日里也任凭你使唤。”
“那她们可是北夏女子?我这些年也在北夏接触了些女子,好多性格彪悍,怎会听青儿使唤?”
“青儿放心,她们啊不是北夏女子,都是大周的女人,个个唯唯诺诺的。要是她们不听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拿鞭子抽她们。这女人不听话啊,就是该打一打,知道疼了才会变乖。”
金善原本以为吴船长只是强娶了这些女子,没想到竟还对她们动了粗。
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那船长可以保证她们以后不会逃回大周去吗?别到时候只剩青儿一人了。”
吴船长越说越兴奋,仿佛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她们想逃没那么容易。这些都是签了卖身契的,逃了便要吃官司,不如留在我院中好好伺候我,还能吃好喝好。”
“卖身契?”金善表面上面不改色,可桌子底下的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那船长可要藏在她们找不着的地方了。万一哪天被她们发现了,倒让她们逃回了大周。”
“她们发现不了的。我放在了院中东南角的一间空房里,用匣子锁着。那屋子之前住的那个大周女人上吊自尽了,那地方晦气,她们那些弱女子啊,压根就不敢靠近。”吴船长本身酒量就不好,此时又喝了快一坛酒,越说越得意,完全没有察觉金善在套话。
“那吴船长可真实聪明绝顶啊。”金善说这句话时,语气冰冷到了极致。
可是这吴船长却没有察觉语气的变化,以为金善在夸他,还洋洋自喜。
怎知金善突然站起身来,朝吴船长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道:“聪明,但也愚蠢至极。”
吴船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有点昏,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想站起来抓住金善,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吴船长,别白费力气了,你的碗里我下了软骨散,明日人们只会发现你吴船长是纵酒过度,失足跌进江中溺水而亡。我倒是要谢谢你迷晕了你那群兄弟,否则我怎么可能进展得如此顺利呢?不过溺水而亡,倒让你死得有些轻松了。像你这等败类,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金善也喝了不少酒,头昏脑胀,准备打开房门吹吹江风。
谁知一开门,便见到南宫璟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