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一路往家走,心里琢磨着:自己也可以像陈仲一样,挖药材卖钱啊。
自己以前干过,有经验,知道什么地方更容易挖到哪一种药材。
只是不能带回家,否则钱也到不了自己口袋。
嗯,有时间,还得去找陈爷爷商量一下,或许可以游说韩大哥做个合作伙伴,他一个人,不也得想办法赚钱谋生嘛。
东想西想的,小春就回了家,进门立马奥斯卡影后上身,做一副痴傻状。
初二柱已经回家,第一时间把赚到的钱交给了初老太。
初老太接过钱,二话没说立即进屋爬到炕上,从裤腰带上解下炕柜的钥匙,打开柜子,把钱放进去。
心里得意了,所以现在看见小春回来,竟然难得没有咒骂,也或许在心里骂了几遍。
家里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初老头坐在堂屋听二儿子讲这几天做工的事情,初大柱听说弟弟赚回的钱很是眼热。
絮絮叨叨,一时说儿子读书需要更多的银钱,一时说儿子大了,过几年娶媳妇的时候家里房子不够住。
初老头摆足了大家长的款。教育两个儿子以后要更加的努力干活,初家光耀门楣的重任还是要孙子们承担。
初二柱也忙不迭的表态,安抚哥哥以后会挣更多的钱回家,初家也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初小春:呵呵。
。。。。。。
杨氏把打回的野菜,喂鸡喂猪。
刘氏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小春看屋内人们谈话气氛良好,没人注意外面。
于是就悄悄钻进鸡舍当中,捡了两个鸡蛋,拿回自己屋里。
老初家人口多,原来的院子是三间北房,又多接了一间作为库房。
北房三间主屋也是一明两暗的格局,堂屋用来一家子谈话,吃饭,相当于餐客一体。只是多了两个灶头,主要是为了烧火炕,偶尔也做饭用。
东里间屋是初老头,初老太老两口住的,里面套了那间库房,钥匙初老太天天挂在裤腰带上,西里间屋,给两个宝贝孙子住。
然后东厢房三间给大儿子一家三口住,西厢房单独一间做了灶房,剩下两间给了老二一家五口住。
初小春在自家屋里转了一圈,只找到一个喝水用的大碗,把两个鸡蛋敲碎打在里面,然后藏起来。
又把两个鸡蛋皮儿拿回鸡舍,捏碎,放回鸡下蛋的窝里。
没办法,这几只母鸡是初老太的眼珠子,每天都瞅着鸡屁股,数着母鸡下几个蛋“咯咯哒咯咯哒”报喜几次呢,不能够直接把蛋拿走。
果然,初老太傍黑捡鸡蛋的时候,又“该宰的货!杀千刀的!”骂了一通。但也只以为是母鸡踩破了蛋。。。。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全家又聚在一起。
初二柱献宝一样,掏出油纸包的猪头肉。
“爹,娘,这是临走的时候东家管我们吃的肉,我没舍得吃,带回来全家都尝一尝。”
一时间,全家都喜上眉梢。小孩子们都拔着脖子眼睛瞪得老大,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初老太连忙解开油纸包,忙不迭的给两个孙子夹了最大的两块肉。
又招呼自己桌上其他人,“老头子,大柱,二柱,快吃,快吃!”
初二柱忙道:“娘,那个~那边桌子上还没有呢!”
初老太往嘴里塞了一块肥肉,“她们又没做什么,吃什么肉!”
初二柱尴尬不已,犹不死心,还妄想着挣扎一下。
“娘,孩子们都好久没吃着肉了,嗯,那个,大妞她娘也还在奶着孩子。”
“都是些个赔钱货们!有的饭吃就不错了!有这些肉还不如多给初熊和初虎吃了,长个身体,给丫头片子们吃了有什么用?”
至于说媳妇们,那就更不在初老太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初二柱简直不敢抬头看小春似笑非笑,瞅着自己的眼神。
还有初莲几乎快哭出来的样子,小夏口水要流到地上的样子。
大嫂刘氏愤愤不满的低着头,杨氏倒是坦然的继续吃饭,只给了初二柱一个“你懂的,我也懂得”的眼神。
初熊吃的很快,已经又夹了一块到自己碗里。
初虎也在嚷嚷着:“真香,真香,我还要吃!”
初老头和初大柱都没有言语,只管吃饭,仿佛都不干他们的事一般。
初二柱看着吃完的肉,囧的两边脸皮如同被抽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
饭后,各回各屋。
初二柱还没缓过劲儿来,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
看一眼初小春,叹一口气,看一眼杨氏,又叹一口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氏过了这么多年这种日子,心里早就有数,所以还是一脸坦然的样子。
抱着小秋,指挥着小春和小夏抱柴火给灶膛烧火,往锅里添水,烧热了炕,也顺便有热水洗漱。
小春边坐在灶间烧火,边和杨氏商量,
“娘,我也大了,咱们一家五口睡在一个大炕上,实在是挤了一些,在外间给我和妹妹搭一个架子床吧,这样拉个帘子就等于又多了一间屋。”
不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