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 你找不到的。”
气得他条件反射似的吩咐人去关电闸。
然而澜湾酒店的电闸可是有专人看管的,怎么能是他想关就关的。
安乐不再看他,而是转向宴会厅里的人,“借着这次机会,大家帮我做个见证,这是我母亲李瑶留给我遗嘱,
遗嘱的真假已经附上证明,可是我的父亲,却一直否认遗嘱的存在,多次找父亲理论,换来的却是惨无人道的殴打。”
说着还不小心漏出胳膊上的鞭伤,已经定疤了,可还是看的出来曾经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说到这,安乐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下情绪继续道:“小的时候,被打断手脚扔在雪地里,幸好我命大才活到现在,我的父亲陈忠义没有尽到一天的抚养责任,如今连我的母亲留给我的股份也要霸占。”
陈忠义气得老脸阴沉,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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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观光走廊,西装笔挺的男人嘴角勾起,这女人,玩的挺嗨。
厉昊看着自家大哥一眼,有些莫名,他一直以为陈安乐只是名义上的大嫂,不需要投入太多的关注,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大嫂在下面大杀四方,大哥这是在助威,还是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