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薛大鼎急的跳脚,却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谁也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薛大鼎在寝室内来回踱步,过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后,这才离去。
听见脚步声没了,李祐这才从被子里偷偷的伸出了脑袋,抹了一把额头上汗道。
“这个黑脸的薛大鼎总算是走了,再不走我就要闷死了。”“希望这一次李二能够给力一点,赶紧把我调到封地去,不然这家具工坊恐怕要在曹州开了。”
在曹州开家具工坊其实没啥问题,不仅水路畅通,而且灾民也是免费的劳动力,能够省下一大笔的钱。
但是一旦自己调往封地,这家具工坊不在自己的封地,掌控力度就会逐渐变小,到时候说不定会为别人做了嫁衣。
不过造反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头。
这么想着,李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做了一个好梦。薛大鼎唉声叹气的走了出来,一出来就遇见了三双期待的眼睛。
梁猛飚赶忙凑上前问道:“薛刺史殿下收回成命了么?”面对三人急切的目光,薛大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齐王殿下并没有收回成命!”
“啊~”三人面面相觑,大声问道。
梁猛飚面露惊色道:“这可怎么办呐?我总不能真的去带着灾民砍木头,教导工匠吧?”
“若是有益,这有何不可?”昝君谟翻了个白眼,他倒是看得很开,只是面露忧色道。
“殿下本就是受罚,这一下子就用了七千贯。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非得将殿下谏言成纨绔子弟,圣上怕是又要重罚了。
彭通更是急忙施礼道:“薛刺史,你可要救救我啊,这五千贯我要是拿了,圣上非得把我给砍了!”说话间都打带上了哭腔。
这主意全程都是他出的,真要追究起来,他必定是被一起谏言的。
“哎··”薛大鼎也很头疼,只等长叹一口气道:“此事,容我禀明圣上,不过你们谁见到了权长史?”
事关重大,现在要做的是先和权万纪商量,能不能将这件事给改一下,真要如实上报,那大家都讨不到好处。
梁猛飚一愣,想了想道:“没看到。”
彭通倒是回忆道::“好像殿下一出来,他就跑的没影了
。”
昝君谟大惊失色道:“这个奸猾小人,他该不会将事情全都禀告给了圣上吧”
梁猛飚一听,当即面露怒色:“这个奸猾小人,一定是跑去将事情都禀告给圣上,要是被我抓住,非得打断他的狗腿!
薛大鼎摇了摇头,阻拦道:“莫说这些话,他必竟是圣上派来的,要是被人听见了传到他的耳中,你我都有祸事。”
彭通听见这么说欲言又止,面色都垮了,手脚冰凉。完了完了,这权长史已经禀告上去了,自己恐怕要凉凉了
“这是我出的主意,这事一定会传到圣上的耳中,圣上一定会砍了我。”
梁猛飚和昝君谟对视一眼道:“殿下让你出主意,你怎么还真的出主意呢?”
面对众人的质问,彭通觉得满脸委屈:“我已经被殿下收为家臣,又怎么能不尽力回答呢?”
“这倒也是。”梁猛飚摸了摸脑袋,没有计较。
毕竟,谁也想不到李祐竟然真的敢动用这么多卖粮剩余的钱,他就不怕李世民将他给打一顿么?
昝君谟看向薛大鼎:“事已至此,薛刺史还得早点拿个主意,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殿下怕是要吃苦头了!我们也大祸临头了!”
几人眼巴巴的看着薛大鼎,眼下能够拿主意,也只有他了
薛大鼎眉头紧皱,思绪良久后说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现将此地的事禀明圣上,希望能够敢在权万纪前面将事情禀明,不然殿下非得收到严惩不可。”
“昝副尉你带着人,代我去接收一下崔家的粮食。”
昝君谟赶忙应到:“是!”
“梁副尉你带着人去将灾民安置一下,去山上多看一些木头,做做样子。”
梁猛飚也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做做样子:“好!”
“那我呢?那我呢?”彭通赶忙问道。
看着眼巴巴的彭通,薛大鼎也很无奈,总不可能真的将钱给他:“你的话,先将船队开过来,将粮食卸下来。”
“至于木材生意的话,你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明天再去。”“待会我飞鸽传书,估计明天正午时分就能收到圣上的旨意了。”
听薛大鼎这么说,彭通面色好了不少,只是应付到明天正午问题不大,大不了我说自己吃坏肚子了。
他连声感谢:“多谢刺史,多谢刺史,还请多说两句好话,毕竟我也只是出个主意,并未真的拿走一贯钱。”
薛大鼎安慰道:“放心,圣上开明,一定会体谅你的。”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李祐也在等李世民的消息,毕竟这个生意要是能够放在自己的封地,那要好很多很多。
薛大鼎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咬着笔头,怎么想也想不到该如何减轻李祐的罪罚。
要是动用的资金少一点,那还好,毕竟李祐弄出了拍卖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无论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