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曹州郑府。
梁猛飚带着两队精兵,气势汹汹,一路上百姓见状纷纷避让,唯恐惹祸上身。
两队人来到郑府的门前,梁猛飚二话不说,下令道:“甲队去左,乙队去右,将郑府通通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是!”两队人得令,左右分开,将郑家府邸给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四周的百姓纷纷紧闭房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躲在房后,偷瞄着郑府。
门前的郑家仆人见此情形,知道大事不妙,将事情禀告给了郑德本的儿子。
“少爷,大事不好了,官兵将府邸给围了起来!”
郑德本的儿子大惊失色,当下问道:“官兵,哪里来的官兵,穿的是什么衣服,领头的是谁?”
仆人见那么多官兵围了,哪里还来得及细看,着急忙慌的前来禀告。
“小的··小的没看清,还是少爷您去看看吧!”
“废物!”郑德本的儿子怒骂了一声,但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他想了想,叮嘱道:“传本少爷命令,让管家看好府里事物,叫上十几个家丁,拿上棍棒。”
“本少爷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带兵包围我郑家!”
“是!”仆人连忙前去传达命令。
很快,十来个家丁,在郑德本的儿子带领下来到了门前。大门被打开,他瞅见身穿明光甲,手持长矛,杀气凝重的精兵,脸上的嚣张瞬间消失,心都凉了半截。
要不是身穿衙役的捕快,那郑家的面子还能行得通。可这这等精兵悍卒,一看甲胄和武器就不一般,根本不是曹州能够见得到的。
这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的精兵是从哪里来的啊?他走上前,挤出一个笑容,行礼道:“敢问将军是何人?为何将郑府给围住?”
梁猛飚走上前说道。
“在下齐王殿下家臣,七品副尉。
曹州刺史郑德本,贪赃王府,罪大恶极,罪首已经伏诛,在下奉齐王殿下命令前来抄家。”
而气势汹汹的家丁们,见到浑身铠甲的精兵,又听是齐王,个个都升起了退缩之意。
听到这个消息,郑德本的儿子大惊失色,感觉天塌了:“啊!?”
对于郑德本做的事,他多少知道的,但没想到居然走到了这一步,这消息是怎么泄露的?
但转念一想,这齐王不就是一个靠着母亲的姿色的八岁孩童么?
他凭什么敢杀一洲的刺史?凭什么敢带兵包围郑家?郑德本的儿子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幻不停。
梁猛飚打断了他的思绪:“还不束手就擒!?”
郑德本的儿子知道,眼下自己是过不了这一关了,指的咬牙,在一仆人的耳旁说。
“去将此地发生的事写下,飞鸽传书告知长安的郑妃,郑仁泰将军··,让他们来救我等!!”
“是!”仆人连忙后退,回了府内。
面对梁猛飚的质问,郑德本的儿子开口问道:“参见梁副尉,敢问梁副尉可有搜捕令?”
梁猛飚自然没有,但有皇子的口谕,哪里还需要搜捕令呢
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奉齐王口谕,并无搜查令,若有疑虑去刑部说吧!!”
郑德本的儿子一听更怂了,没有搜捕令就敢搜查?这根本不符合规矩!
最麻烦的是,由于事发太快,这导致他还没来得及转移卖粮食的铜钱,就被包围了起来。
这是要是捅出去,朝廷文武百官怎么看待郑家,天下百姓怎么看待郑家!
正在两人交谈时,从府内飞出许多鸽子扑腾着翅膀朝外飞去,一时间“咕咕”声不断。
梁猛飚抬头一望,瞬间反应过来,这是要送信给宫内。
他下意识的张弓搭箭,只听“咻”的一声,一只信鸽应声而落。
梁猛飚还想再射,但鸽子太多,而且刚才信鸽死亡让其余的信鸽受到惊吓,四散飞入了高空,脱离了视野。
梁猛飚只得放下弓箭,脸色有些黑了,大喝道:“将他们拿下!!”
郑家人先是一惊,又见鸽子四散而去,都松了口气,现在只盼着长安郑家能够快点救命。
郑德本的儿子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了,赶忙束手就擒:“罪民愿意束手就擒,还请副尉善待我等!”
众多手持棍棒的家丁见自己的主子都束手就擒,投降一个比一个快。
梁猛飚也多废话,一挥手道:“把他们全都捆起来,再去将刚才的那只的鸽子给捡回来!”
“是!”
没费多少功夫,郑府的人都被困了起来。
同时一个士卒将被射死的信鸽带了回来,梁猛飚取下了鸽子脚下的竹筒,打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家主被齐王斩首,正被抄家,速救。】
这一幕,被郑家人看了个明白,交换过眼神,谁也不敢言语。
梁猛飚冷哼一声,对着惊慌不已的郑家人说道:“翻下如此滔天大案,谁也救不了你们!”
郑家人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很不平衡。
他齐王除了一个姿色尚好的母亲还有什么?要不是不敢得罪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