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他看得很明显。
夜文耀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怼他，反而是满脸歉意地看着夜陌寒。
不明真相的夜陌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好端端的，他觉得眼前的夜文耀似乎不一样了。
突然，夜老爷子开口地声音响起。
“小寒。”
顿时让夜陌寒回过神来。
夜陌寒恭敬道，“在的，爷爷，有什么吩咐。”
夜老爷子满脸悲痛地开口道，“今日喊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情我觉得得告诉你们一声，尤其是小寒。”
夜陌寒不解，却还是好好说道，“爷爷你说，我们听着。”
随后，夜老爷子忍住悲伤，将夜文耀告诉他的事情，转述给了夜陌寒和宫伊雪。
夜老爷子有些心如死灰地样子，人也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听完，宫伊雪有些惊讶的。
她曾听夜陌寒说过这件事的，而且那时候他们也这样怀疑过。
只是事情过去了太多年，调查起来绝非易事，这才耽误了这么久。
她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般……让人难以接受。
所以她才说，人心有时候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