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一段距离的观察,并没有人跟着,他便放松了警惕。
只不过他明白如今这些话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也就不准备解释。
欧阳坚低着头道,“是我的错,大人。”
“你的错!现在是追究谁的错的时候吗?是你的错那群人就不会知道是我?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真蠢还是什么,简直无药可救!”
阿克曼怒极了,伸手揉了揉额头,一点都不想搭理欧阳坚。
他是真的不明白,欧阳坚年纪也不小了,做起事情怎么可以这么无脑。
原本他让他去就是想把自己撇清,毕竟外人都以为他是江玄瑾的人。
谁知江玄瑾会在此刻突然放出消息,打他个措手不及。
欧阳坚沉默不语。
实在是他没有想到该说什么狡辩。
许久,阿克曼目光逐渐阴冷起来,看向欧阳坚说道,“你总知道他的藏身之处在哪里吧?”
如今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知道幕后推手是谁,他就是傻了。
好啊,他就是养了条狼在身边,还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欧阳坚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不知?”
阿克曼深吸一口气,“这你也不知道?那你还知道什么!”
欧阳坚没法回答,真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江玄瑾从头到尾都防着他,尤其是江玄瑾从兰城回来以后,更加如此。
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实际上主要的活动他都没有权利参加。
哪怕是江玄瑾吩咐事情,也基本略过他。
原本他还以为江玄瑾是因为不喜欢他的女儿,所以对他也看不惯,毕竟他也是陪着江玄瑾一路走来的人。
如今想来,恐怕江玄瑾早就对他有防备之心。
阿克曼顿时有些无奈且想打死人的冲动。
若不是现在他的人手不够,他铁定要这样做。
阿克曼速度很快,召集人手亲自带队并直播毁了生物研究所,并将埃文以危害人类社会公共安全为由抓了起来。
埃文无比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能犹如看待仇人一般看着阿克曼。
阿克曼心里又何曾好过,这些可都是他费尽心思,为准备未来战争所筹谋的秘密武器,如今还没成功便尽数毁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可不这样做,他又怎么可以洗清嫌疑。
只有他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次危机才能谈以后,否则他连这个位置都坐不上,还有什么权利讨论未来伟大的计划。
同时,阿克曼也开新闻发布会,否认了欧阳坚是他的人,他这次之所以找他过来是有其他的事情,而他和埃文说的话都和他无关。
但这话还不足以所有人信服,依旧有很多人已经决定下次重新站队了。
毕竟如今的阿克曼的想法着实有些危险,大家都是普通人,都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江玄瑾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惊讶,他看向流年道,“之前收集的证据一并放了出去。”
流年心中一喜,他很清楚那些证据一出去,阿克曼定然会失去民心,而身为他的儿子的江玄瑾则是最有希望上台的人。
果不其然,证据丢出去后几天,国内四处发起了抗议,都在让阿克曼滚下台!
阿克曼看着一张张证据都指向他才是幕后推手,一张张国库拨出去的款,虽然理由五花八门,可最后流向的都是埃文所在的生物研究所。
还有大批量配备采购清单,都是阿克曼亲自署名的。
……
这些证据无一不在表明,之前阿克曼的举动有多么滑稽可笑。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抗议活动愈演愈烈,阿克曼连同出门都是最高安保级别,否则他都要怀疑自己能不能回得来了。
而江玄瑾的呼声也愈来愈高,可他却丝毫不在乎。
深夜海边,江玄瑾眺望着月亮,想着不该想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有保护她的能力,虽然她可能并不需要。
……
帝都
一架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别墅城堡的停机草坪上,而草坪不远处,一群人排排站。
夜灵儿扶着老爷子激动地开口道,“是哥哥嫂嫂回来了。”
老爷子,“说的是不知道是的,稳重点,都快要嫁人的人了,小心被人嫌弃!”
夜灵儿抬高下巴,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地南宫辞道,“他敢!”
“他要是嫌弃,我就换了他重新找一个!”
南宫辞脸上含笑,神色晦暗不明。
话音刚落,老爷子伸手打了打夜灵儿,“你再说!看我不打死你!
我们夜家的人喜欢一个人必须要由始而终,除非他做了违背选择性的问题。”
夜灵儿连忙闪开,解释道,“爷爷,我只是说说。再说了是阿辞他自己说喜欢这样真实的我了,你要怪怪他去。”
说完,夜灵儿看了眼南宫辞,似乎在说你再不站出来帮我,你铁定完蛋。
老爷子看向南宫辞,似在询问。
南宫辞如同贵公子一般,谦谦有礼且嘴角带笑道,“爷爷,是我说的,灵儿做自己便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真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