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曾淑秀如此的诋毁之话,宫南廷忍不住了,上前就是给了她几个耳光,几乎是用了全力,打得曾淑秀随即倒地吐血。
“你个毒妇!我母亲待你如亲姐妹,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恩情的!人面兽心地畜牲!”
曾淑秀艰难地爬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血,发出阵阵冷笑,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坐了起来,“毒妇?呵呵……人面兽心?”
“若不是她是商家大小姐,而我只不过是商家的私生女,何至于此!这一切都是商琴和宫沧海欠我的我!我如今只不过是拿回来我的东西,我有什么错!”
宫北泽冷眼望着曾淑秀,沉声道,“死不悔改!这一切和我父母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也轮不到她们!这一切都是你的野心!
我父亲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的母亲,对你也只不过是看在母亲的份上,爱屋及乌罢了!
若不是因为我的母亲,你以为你在宫家能如同主子一般!可笑!”
曾淑秀一听,不肯相信地摇摇头。
“怎么可能!绝不可能!沧海他是爱我的,才不是看到贱人的份上,是商琴那个贱人抢走了他!迷惑了她!我才是宫沧海的妻子!”
宫南廷直接上前又补了几脚道,“我呸!父亲才看不上你这种蛇蝎毒妇!”
宫北泽冷眼道,“若是我父亲喜欢你,你又何必要换上一张和我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呢。你只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你胡说!”说完曾淑秀又莫名其妙地坐在地上笑了起来,恶狠狠道,“他说他最喜欢这张脸了,所以我特意趁她离家出走的时候找到她,然后让汪高给我从她的脸上弄了下来,换在了我的脸上。
我还特意去坟前告诉沧海,他说我这样很好看,他很喜欢呢。”
……
宫南廷顿时恨不得上前撕了曾淑秀,“你个毒妇,竟然这般对母亲,我让你血债血偿!”
说完拿起别在腰间的手枪指向曾淑秀,利落上膛……就在这千钧一发地时刻,宫北泽揽住了他。
宫南廷不解地看向宫北泽道,“哥,之前你拦着我是因为媛媛,如今你还看着我又是为何!”
宫北泽一脸冷色,你如今身份不同,一言一行代表的是整个国家。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便好。”
说完,还不等宫南廷反应过来,宫北泽松开手径直走到了已然疯癫地曾淑秀面前,随即从身上拿出来一把短刀,冷声道,“这张脸,你不配!”
这是他母亲的容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着实下不了手,更加不愿意曾淑秀顶着这张脸去见母亲。
毁了它便是最好的结局。
随即几刀利落下去,房间里传出来可怕的尖叫声,连同楼下干活的佣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旁周边的别墅里也朝着这边时不时张望一下。
房间里,宫南廷看着地上残缺的脸皮,顿时忍不住到一旁干呕起来。
而汪高看着“昔日恋人”成为这副模样,别开眼去,第一意识是担心自己会不会也会落到这个下场。
反而是池乔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家主子,对于这幅场景,十几年他见多了比这可怕的场面了。
宫北泽一脸冰冷地望着眼前血肉模糊地曾淑秀,眼里的厌恶显而易见。
“曾淑秀,这张脸去了地下,好好的给我母亲赎罪!”
地上疼的打滚的曾淑秀早已经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是依旧在惨叫着。
宫北泽随即举起枪,冷眼看着眼前的曾淑秀,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一旁的汪高被枪声吓了一跳,尤其是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曾淑秀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他,他就愈发后悔。
可后悔有用吗?
显然是没用!
宫北泽很快便走到了汪高跟前,示意池乔去掉了他嘴里的破布。
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汪高害怕地抢先道,“宫大少爷,宫二少爷,我都是被她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很不是故意,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
说完害怕地想磕头,却因为被绑着,只能微微低头,看起来尤为滑稽。
宫北泽缓缓道,“放过你?当初你答应给曾淑秀整容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的母亲是否想让你放过她!”
汪高脸色一变,想起当初手术开始地时候,商琴清醒了一会,也向他求情让他放过她,说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没长大。
可看着一旁喜欢之人的话,他便不顾商琴的祈求将静脉麻药推送进去。
不多时,他便看到了商琴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随即失去了意识。
也就是说,他没有救她!
汪高惊恐道,“是我的错,我当初鬼迷心窍听信她曾淑秀的话,所以才做下这等恶事!
只要两位爷饶过我这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犯了!”
这时,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宫南廷直接上来就是几脚,比起用在曾淑秀身上的力气,这会他可是用尽全力。
汪高倒地好久都没有爬起来,被迫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宫北泽走上前道,“我母亲的尸身埋在哪里!”
汪高疼的不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