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去接电话的皇甫冥回来便看到地上的黑虎等人,顿时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冥看向一众好友,试图寻找答案,看了一圈,只有沈晨熙好心的出来解释。
“人家这是来找二哥找回场子,这些人是你们老爷子的人特意托我关照的人,这件事你不知道?”
皇甫冥眉头一皱,看向地上黑虎等人,再看到之前闹事的山猫后,瞬间就明了整个事情。
地上的黑虎见到皇甫冥,原本只是觉得面熟还想不起来,在听到沈晨熙的话后便知道他便是皇甫家的继承人皇甫冥,之前去皇甫家有过一面之缘。
黑虎这才知道自己这是捅到马蜂窝了,能和皇甫家继承人称兄道弟的人怎么可能是凡夫俗子,这把被坑大了。
眼神不喜地看向不远处疼的翻滚的山猫,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能安全脱身,若是被这群人针对,黑虎帮怕也是走到了尽头。
他忍着浑身剧痛站起来,弯着腰恭敬地对着皇甫冥说:“冥少,是我眼拙,听信了小人谗言,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是在下的错,请各位大人大量,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训那挑事的手下。”
皇甫冥一听,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走到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你得罪的人不是我,该向谁求饶都不知道?”
他是真疑惑,这人是怎么得到爷爷的重用的,眼下他得罪的可是夜陌寒,即使自己想出面保他,大抵怕是也会被夜陌寒记恨上,毕竟这人的手下挑战了夜陌寒身为男人的尊严,好死不死去调戏简伊雪,而他们却是非不分还来找事。
黑虎听到皇甫冥这么说,脸色一瞬间苍白了许多,他这是不准备保自己了。
抬头看向夜陌寒,只见他背靠着沙发,一手搂着那个绝色女子,一手拿着红酒杯摇晃着,就像看不到听不到他这边动静似的,如同一个外人一般,对此漠不关心。
可有什么办法呢,这些人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他忍着浑身的疼痛,走上前恭敬地说道:“这位爷,是在下监管不力,盲目听信谗言,得罪了爷,请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这一次,回去后我一定严惩罪魁祸首。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上黑虎帮的地方随时联系,在下定义不容辞。”
夜陌寒脸色冷漠,神情孤冷,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许久冷冷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
整个帝都,没有人可以在得罪他后毫发无损的离开。
黑虎一听,脸色难堪不已,却也无可奈何,赔笑道:“是是是,在下没有资格。请问爷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在下?”
黑虎摸不清夜陌寒的想法,只好问道。
夜陌寒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放下酒杯:“他留下,黑虎帮从此不要再让我在帝都看到。”
夜陌寒冰冷的眼神看向一脸惊恐的山猫。
山猫听到夜陌寒的话,知道他指定不放过自己,心里一阵慌张。
他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便知道这次自己肯定是栽了,正想趁人不备溜走,结果却被夜陌寒指定不让他走,瞬间又怕又惊:“你算老几,痴人说梦,我们黑虎帮在帝都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帮派,是你说消失就消失的……”
山猫正想继续说,便被黑虎打断。
“闭嘴,蠢货。”
黑虎恨不得一刀劈了他,若不是他谎话连篇怎么会连累自己,现在还不死心,还想拉着整个黑虎帮为他陪葬。
虽然他也很不相信那个男子说的话,可眼下可不是较真的时候,更何况对方与皇甫家关系匪浅,得罪不起。
后面看在皇甫家面子上,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风口上自己躲着点便是。
黑虎转头看向夜陌寒,笑眯眯地弯着腰:这位爷,以后在帝都我们一定躲着你走,一定不会再出现这档子事。至于山猫,你随意处置。”
山猫一听黑虎准备放弃自己,瞬间脸色苍白,不甘心地说:“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歹也为了帮里卖命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黑虎一听,脸色一变,愤怒地望向山猫:“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今天弟兄们压根不用受这一次灾,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山猫听到黑虎的话,瞬间有种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他便又想起什么似的:“是你搞的鬼是不是,这个狐狸精。”
山猫愤怒不已地看向正在吃着水果的简伊雪。
简伊雪听到后气笑了,一时不察被水果噎住,夜陌寒忙拿起桌上的水给她,然后眼神不悦地看向山猫。
沈晨熙等人则是冷眼看了看找死的山猫,这是多么想不开,竟然敢当着宠妻狂魔夜陌寒的面这样说,他可能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黑虎则是恨不得他刚才怎么没被打死,简直就是个祸害,害人不浅。
眼下还是要赶紧和这个祸害祸害划清界限,免得被波及。
黑虎一脸惊恐,对着夜陌寒连忙说道:“这位爷,他说的跟我们黑虎帮无关,从此刻起,他山猫便不再是我黑虎帮的一员,要杀要剐随爷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