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燧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的安谷梦,最终还是伸出手:“那好吧,呐,麻烦师弟了。”
赵燧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感到霎时身边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瞧着这边,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一样,想动又动不了……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操演场的赵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老月楼下。
想了想,既然到了,那就上去聊两句,看看近期有什么安排之类的。
正要进门,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月头不在,有贵客接待。”
“这样啊,那欣罗小姐知道老月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依然冷冷的声音。
今天的欣罗竟然是连面具都带上了,赵燧不免好奇起来。
“欣罗小姐这是要在营内执行任务?”
“嗯。”
“那守在这老月楼下干什么?”
“……”
“咱们现在,至少,应该还是队友吧?”
“……”
看这副样子,赵燧知道欣罗是应该不会说什么了,但是老月是基本自己什么时候要见,他都能出现的,今天这样确实有些不对劲。
于是心生一计。
四下看了几眼,没人来这边。
反手从纳物镯掏出面具跟腰牌,当着欣罗的面戴上。
对着欣罗重新开口:“欣罗翼卫,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无耻!”欣罗也没想到赵燧直接要用记名长老的身份来压她。
至少在权限上,记名长老,虽不及月安白、墨午阳这种在门内名望兼得的长老、副掌事的身份,但也是比黑翼卫的门人位置高了。
“怎么?记名长老就不能问问吗?就算是顶天的任务,你说你的。”
“你!”
赵燧能看到欣罗面具后的眼睛瞪得的很大。
欣罗缓了缓气开口:“我在这盯着,不让人进去,有机密文档在楼内。”
“嗯,理解,那老月呢?”
“月头和杜代亦正在接收物资,现在应该正在会面押运人,都说了是贵客,可以了吧。”
“辛苦欣罗翼卫了,那就请继续执行吧。”
欣罗眼神里有些生气的样子,赵燧能看到面具后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是恨不得把他塞进眼里挤扁。
听到欣罗恨恨地回道:“是!”
然后又回到刚才隐匿的角落里。
摘下面具跟腰牌的赵燧,便往回走边想着。
“看来这欣罗是被老月派来守着什么东西的,不过这也能和中午那几个人说的话对得上。
那这最近外街,人突然多起来了,应该也是有联系的了。
既然没有通知我,那我就不多问了。
得了,我也不想被牵扯到其他事情上……
回去了练会功,把‘聚气石’跟银锭都给提前备好,尽快给文哥那边送去,看看能不能让我也上上手,还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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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
依然是早早就到了文慷家铁匠铺的赵燧,拍了拍放在桌上的布包,里面是准备好的两颗‘聚气石’和要付的十五块银锭,示意文慷准备好了。
“火老弟这么快?”文慷一脸不可思议的,又是把手上的活丢给伙计,快步走来。看得出他也一样期待。
“文哥,先看看是这个吧。”赵燧笑着脸打开布包。
“这,没错,就是‘聚气石’,老弟真是有一手啊,前些天老赵那边说是打了把刀,就有用的这‘聚气石’,喝酒时候给我们说的花的,天都要破了一样。”
看着文慷这么开心,赵燧赶紧出声让文慷不要那么激动。
“老哥今天不就能如愿了,不知道坯子?”
“哟,说这个,我都忘了,真是太抱歉了,还没好。”文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赵燧心一沉,转眼便就明白了,想来也不会那么快,毕竟才刚过了一天啊,好歹得腾个炉子不是。
又赶紧出言:“无妨,今日就是来送这些东西的,还有把详细尺寸告诉文哥,文哥放在心上便是。”
“当然,当然!最多三日,一定把坯子做好,到时候一定让老弟掳获芳心,有这‘聚气石’,加上咱家的镔铁、黄铜,哪个玩刀的姑娘会不喜欢……”
听着文慷是越说越离谱了,赵燧赶紧道了告辞,等着过几日来了,到时候再告诉文慷想自己试试看的事情。
“不过真的很贵啊,二十锭,在武先生那边做活,一年下来,我连半个银锭都落不下啊……满打满算,零碎铜板碎银,全部凑起来也就百十个吧……
话又说回来,挣这么多钱,这文哥的铺子也没见有多大,钱都花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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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了,今年已经过半,活也不多,先用着吧。”
站在屋里的文慷,指着码好的银锭碎金和铜板,对妻子说道。
“阿慷,其实你没必要非得这么做的,你也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