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为他了。”
“范文嘉现在人呢？”我好奇的问。
“终止项目后我就没见过了，不过有听说他已经被原先的公司开除了。”裴珍端起咖啡，姿态优雅，“这是个好消息。”
这事裴雅办的很效率，自从那天晚上到今天也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就让范文嘉尝到了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
我轻轻颔首：“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裴雅要是回来了你打算怎么说？”
裴珍耸肩：“能怎么说？实话实说。我倒是宁愿她回来跟爷爷告状呢！她之前负责的很多项目都有纰漏，不光我这里发现的，还有裴墨那边的。现在不过是爷爷照顾她受伤的心情，不愿拿出来向她问责罢了。她要是自己想不开冲到前面去，那谁也拦不住呀。”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看得我十分好笑。
我点头：“有道理。”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天晚上沈心特地约我出去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