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的我。
“听说你想见我。”我开门见山，直接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莫总的效率真的很高。”她仿佛有点气若游丝，眼睛木木的跟鱼眼珠子似的，如果不是还在说话，我几乎以为她要成一个木乃伊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你找我来，不会只是想跟我当面夸夸我老公吧。”
齐芳眼神悸动了一下：“……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抱歉。”
我冷笑起来：“你抱歉什么呢？抱歉你骗了我？其实我一开始就猜到，你不会这么简单就朝我投诚。你是裴夫人带来的人，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你。”
齐芳嘴唇动了动，苦笑道：“其实，昨天晚上不是我主动想要那么做的，一切都是裴雅安排的，我也很被动。如果我不到场，那我的那些债就没办法还上。”
在我和裴雅之间，她选择了相信裴雅。
这是必然，也是无奈。
“别墅和我的工作都没了吧……”齐芳换了个方向，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点点头：“一切都结束了，回到原点。”
“不，是比原点还要糟糕。”齐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