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问题吗？
想
到天天要面对着裴墨，我也有点不舒坦。
上门即是客，这还是在我的地盘，总不能把人往外面赶。
在裴墨挑选的儿童室里，我们开始了今天新一轮的咨询。很明显，他的情绪状态跟之前大不一样了，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裴墨先发制人：“我来你这里只是因为有些话在家里说不方便，万一被人偷听了对你我都不好。”
他微微昂起下巴，还是满脸的倨傲，“我说的更直接一点吧，到底是谁拜托你来给我做咨询的？是裴雅，对不对？”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裴雅呢？”我笑了。
“除了她还有谁？她当然希望我不会好，而凭着我们家跟你的关系，你也未必会对我尽力。我多少了解过你们这个行业，真心想要为难一个咨询者，其实你有的是办法。什么误导偏差，你就能让我陷入心结里走不出来。这不就让裴雅逞心如意了吗？”
他越说越离谱，听着居然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只是他从头到尾怀疑的对象只有裴雅，裴珍早就被他丢到了一边。
我不知该感叹裴珍地下工作做得好呢，还是该同情裴墨在另外一条歧路上越走越远。
“你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他笑了起来，“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