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笑脸，不由得心里一软。
曹楚汉就坐在我旁边，他也探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谁家的孩子？”
“嗯，这是我的侄子。”我轻声应。
“长得很像莫总。”曹楚汉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看向他，只见曹楚汉脸上的笑容分毫未改，在这个济济一堂的教室里居然让我没来由的背后一寒。
曹楚汉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转脸看着不远处的老师，一副专心听老师开会的好家长模样。
是我想多了吧……我突然想起那天选玉锤时，我下意识的是想选黑色的那一只。但却被曹楚汉阻拦，改选了白色的玉锤。
我没忘记莫征冲我发火时说的话，他父亲最不喜欢这样质地的玉器，尤其是白色的。
这是个巧合吧……
毕竟曹楚汉也不知道我要买来送给谁，那天在玉器店里相遇也是个巧合，他订购的玉锤正好有两个更是巧合。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光是用巧合来形容这一切，似乎有点不太妥。
可要我真的说出哪里不对，我又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