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坏蛋让你去灭口，你却故意放跑了别人的一家老小，为此他用鞭子抽了你三天三夜……还有……”
小龟滔滔不绝的细数着云林这些年的过错，但事后每次云林都在想尽办法的弥补赎罪，为此没少受皮肉之苦。
鱼生静静的听完，这才说道：
“这么说你这些年一共杀了五十一人，却暗中救了一百一十三人？”
“可做错了始终是错了，一个人的命是无法偿还的，我欠了五十一条命，本就是该死之人！”云林痛苦的说道。
鱼生已然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死志，或许刚刚没死反而让他更加痛苦了。
鱼生不觉得这是愚蠢的行为，也不觉得对方有多么的高尚，他只是欣赏对方的这份担当。
“你知道怎么区分善恶吗？”鱼生突然问道。
“积德者为善，无故杀人者为恶！”云林想了想回答道。
“那为何两国交战，杀的人越多越是功勋卓著，还被称为英雄？”鱼生反问道。
“这……”云林愣了愣，总觉得鱼生的话在偷换概念，却又不敢直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善恶并没有绝对的界限。”鱼生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