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西城区,悦来咖啡店,二楼。
“柳少,您家大业大,以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何必盯着洛璃呢?”
赵小美见柳安的脸上浮现怒色,便劝慰了一句。
“女人我自然玩过很多,而像洛璃这种的,还未试过。”
“您对陈先生了解多少?”赵小美问道。
“那个陈度?不过与周家有些关系,周万意虽然有首富之称,但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柳家就比他们差了吧?”柳安不屑地说道。
赵小美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索:“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只是可惜申城的市场,恐怕短时间是没指望了!”
“柳少,话已至此,我说什么也是无用,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话,她便准备起身。
“等一下!”柳安冷声说道。
赵小美身形一滞,看向柳安:“柳少,还有什么指教?”
“你对陈度了解多少?”柳安双目微眯,盯着赵小美问道。
“他这个人很神秘,以您的能力,应该也能调查到,我与陈先生的关系,并没有多亲近。”赵小美摇头回答着。
“可从你的言行来看,你对他很恭敬!”
赵小美重新坐稳身子,拿起桌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我对陈先生的身份并不了解,但却清楚他医术高超。”
“当初我爷爷病重,连滨海医术最厉害的黄神医都束手无策!”
“可陈先生到了以后,只施了一次银针,便起死回生,将我爷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医术高超?”柳安眉头微皱,他派出去了许多人调查关于陈度的信息,可都没有什么结果,包括陈度与江寒月的关系,至今也不明确。
至于陈度出现在滨海以后的事情,谣言掺杂着事实,半真半假,更是难以分辨。
“那陈度和洛璃的关系,现在到了哪个地步?”柳安沉声问道。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虽然我们以前是最好的闺蜜,可如今她管理着偌大的华洛,我也天天忙着长途运输的业务,已经有很久都要未曾见面了!”
赵小美的这句话倒是实话,双方近期都很是忙碌,而当初她又多次对陈度出言不逊,更是不敢轻易在陈度眼前晃悠。
“我知道了,你走吧!”柳安挥了挥手。
赵小美放下了咖啡杯,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再未说一字,快步离开了悦来咖啡。
而坐在咖啡店里的柳安,则自顾自地喝起了咖啡。
“朱静,你觉得这个姓陈的,到底是什么路数?”柳安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朱静。
“柳总,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让病入膏肓的华洛,死而复生,如今更是势如破竹,连佰斯客那样的企业都被打得落荒而逃,必然不是什么小人物!”朱静冷静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柳安眉头微皱。
“董事长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朱静提醒了一句。
“先回申城去吧!”
半晌后,柳安起身走出了咖啡店,朱静以及那几个保镖,也跟着走了出来。
刚上了车不久,柳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的心情有些烦躁,极不耐烦地接通了手机:“什么事!”
“柳总,锐可资本向汉尚注资了!”
“锐可?注资了多少?”
“暂时还不明确,根据我们的分析,应该在一千万左右!”
“我知道了!”柳安挂了电话,将手机摔到了旁边的空位上。
他此次进入诚义商会,并且投资部分企业,就是想要在东北方向发展。
虽然有着投资不过山海关的说法,但近些年,许多大企在阳昌省的投资,回报率都不算低。
尤其一二线城市过“卷”的情况越发严重,生活成本持续升高,不少“佛系”、“躺平”的年轻人,踏上回乡之路。
一些三四线城市,也逐渐有了生机。
即便这种生机还不是那么明显,可已经出现了苗头。
商业的发展,是依靠对市场的预期,能够洞见未来发展的走向。
如今的下沉市场,是一个无法忽视的区域。
柳安布局这里,也并非完全是被洛璃的美色所诱惑,只能说这是顺手为之。
不过,对于洛璃,柳安也确实有些心痒难耐。
只是,他现在发觉,自己对陈度的判断,出现了偏差。
而现在,他已经投入了大笔资金,如果这个时候撤离,这些资金基本算是打了水漂。
“汉尚这个企业,有着极大的发展潜力,若是丢了,实在可惜!”柳安喃喃地说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对于陈度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朱静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