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李逸飞随手把门又关上。
见李逸飞出来,朱标立马就迎了上来:“怎么这么久?皇后如何了?”
早就调整好表情的李逸飞,装模做样的微微咳了咳才道:“皇后没事了。”
刚说完,就见朱标眼神一亮便要进去,李逸飞吓了一跳,这时候哪敢让他进去?别说不敢,更是不想,他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女人潮红的脸色。
于是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陛下,皇后刚刚治疗结束,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明天陛下再探望吧。”
朱标听后一愣,还有这说法?看完病不给见人?
不过他也不敢大意,于是不免停下脚步,问道:“李从文,皇后是何病症?你又是如何治疗的?”
李逸飞一愣,卧槽,这个还真忘了准备说词了!
不过现在可不给他犹豫的时间,于是只见李逸飞表面强装镇定,实则慌得一笔的说道:“回陛下,娘娘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相思之症...”
话刚出口,李逸飞眼前一黑!完了,实在没有急智,紧张之下实话说出来了...
谁知朱标听后却是一愣,下意识想到了皇后的姐姐,这反而让朱标放下了之前的疑惑,不由得相信了李逸飞的话。
因为这件事李逸飞断然不可能知道,所以这皇后这相思病,定然是思念她的姐姐。
只见朱标蹙着眉头,微微点了点头,这时他自然不会问皇后为何得了这个病症。
下一刻只见朱标略显好奇的又问道:“那你是如何治疗的呢?”
嗯?李逸飞刚才心都快跳出来了,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朱标若是问皇后怎么得的相思症,自己该如何回答?
可没想到朱标竟然直接绕过了这个话题,于是李逸飞不禁松了一口气道:“回陛下,臣用针灸治疗的。”
嗯?朱标疑惑的看向李逸飞:“针?朕好像没有看到你带什么东西啊。”
李逸飞一愣,我靠,又说漏嘴了。
于是这次终于急中生智了,只听他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自从上次给太子治病,身上没带工具差点导致意外发生。所以从那之后,臣每次都带着传家淫针,只为了以防万一。”
这时旁边的太医听后,忍不住赞叹道:“状元郎果真是医者仁心啊,实乃我辈楷模!”
朱标也下意识点点头,随后看着李逸飞满眼赞赏的认真道:“从文呐,你有心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李逸飞似乎有些腼腆的笑着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臣应该做的。”
太医见状不禁点了点头,年轻人,不骄不躁,不居功自傲,真是块璞玉啊!
朱标也满意的点点头,这样的人才出现在我大明,真是天佑大明啊...
随后朱标看了看天色,关心的对李逸飞说道:“那行,朕就不进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应该还能休息会,不然明天赶路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见朱标如此关心自己,李逸飞心中忍不住有些怪异的感觉。
随后恭敬的送走朱标,便要回家补个回笼觉。
谁知这时没有眼力见的太医又追了上来:“状元郎,状元郎等等...”
李逸飞皱着眉头停下身子疑惑道:“有事?”
太医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道:“老夫行医数十载,也听闻不少相思之疾,却从未听过有人能治好。所以我们医者之中,对于这类型病症也流传一句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逸飞实在没有耐心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略显不耐烦的问道:“所以呢?”
太医听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见他一把年纪了在李逸飞面前竟然扭扭捏捏的。
李逸飞长叹一口气,随后突然一声大吼:“快说!”
呃?太医吓了一跳,不知为何李逸飞会发火,不过想来应该是治疗了那么久应该是身心俱疲吧?
李逸飞若是知道他的想法, 估计会符附和一句:确实疲软了。
太医自然体贴的没有在意李逸飞的态度,这时也不在犹豫,只听他说道:“所以,老夫想要请教状元郎这个,这个治疗之法。呃,我知道这种医术肯定不会轻易外传,所以我愿意拜状元郎为师!”
李逸飞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太医,自己有个屁的医术啊,再说了,你这老头也学不了。
你真以为时间是把杀猪刀是说说玩的?
况且朱标都走了,谁有功夫陪你在这演戏?
于是直接丢下一句“不教!”便转身走了。
太医一时愣在当场,本以为他因此受辱,会对李逸飞有所微词。
没想到,片刻后,他竟然喃喃自语道:“越是宝贵的医术,自然越是不愿轻易教授,这个我懂。自古有言水滴石穿!这次一定是我态度不够谦卑,想来只要我诚心拜他为师!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被我的诚意所打动...”
李逸飞可不知道这老头在后面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秋天的夜是越来越冷了,这让李逸飞越来越急迫的想要回到那三人行,必!有我,湿的香暖被窝。
终于,李逸飞略微哆嗦着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