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李逸飞吃完饭没事就搬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程潇这时闲来无事想起来了李逸飞作的诗,于是犹豫着还是走到了李逸飞身边。
只听她问道:“喂,你,中午那首诗是你自己作的吗?”
李逸飞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又闭上了眼睛:“抄的。”
额,程潇看着李逸飞这样子以为他生气了。本来看他心情低落还想安慰他来着,没想到这个态度!哼!
不过好像怀疑人家作的诗确实不太好哦?而且,这诗肯定是他自己写的!当时他的真情流露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再说了谁没事写自己母亲父亲都死了...
可是为什么他又那么干脆说是抄的?对了!一定是他生气了!哪有人抄袭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一番心理活动后,程潇以为搞清楚了李逸飞的真实情况。
于是故作温柔的笑道:“那个,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的,就算怀疑你的诗,也不应该怀疑你的感情...”
看着李逸飞疑惑的表情和渐渐皱起的眉头,程潇有些说不下去了,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啊?
还没想好怎么说话,李逸飞开口了:“我不叫‘喂’‘你’‘那个’...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程潇呆了一下后说道:“妻子怎么可以叫...叫相公的名字?我的意思是我们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
看着程潇越说越红的脸蛋,李逸飞感觉到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只见他咳嗽一声,调整一下状态说道:“我说行就行,不要纠结那么多了。”
程潇看着李逸飞确实不在意这个,想想也是,自己两人本来就是要和离的嘛。
不过程潇还是没有叫李逸飞的大名,只听她说道:“我还是叫你从文吧,毕竟叫大名人家都会看不起你的。”
李逸飞摆了摆手也懒得管了,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从文。”
!!一句‘从文’直接给李逸飞整的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她叫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让自己产生一种很享受的错觉?
虽然她的声音有点甜,清脆犹如百灵鸟。尤其是昨天晚上哭完之后带的一丝沙哑声更是让人听了心痛...
等等!!李逸飞,你在想什么啊?
李逸飞赶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妹子怕不是会魔音大法吧?
于是在程潇开口之前,赶紧问道:“又怎么了?”
程潇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想说的是,你还是不要搬房间了吧,不然别人肯定会发现的。既然做戏起码也不能让陛下知道啊。”
李逸飞一听,自己倒是忘了这茬!确实不能搬出去。
“额,你考虑的有道理,那趁着现在没人搬个床进去吧。我可不想一直睡地上。”
于是李逸飞的说法得到了程潇的赞同,两人去其他屋子弄了一张不用的床进去。
此时两人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毕竟长时间不用的床还是有不少灰尘的。
本来李逸飞是不要程潇帮忙的,可是程潇却说这本就是女人家该做的事,于是李逸飞只好同意。
就在这时,老侍卫王大回来了,看样子还挺急的。
只见他走到门口对着屋内说道:“少爷,少爷,有人在咱们田庄闹事。”
屋内的李逸飞一听有人闹事,赶紧出来问怎么回事。程潇也跟在后面出来了,不过她自己都没注意刚才干活的时候额头的一缕秀发垂了下来。
王大刚想说话,突然看到后面程潇脸色发红,头发略显凌乱的样子。再想到刚才两人还是在房间里,于是赶紧换了口风:“那啥,没啥大事,少爷你先忙,我先去处理吧。”
李逸飞看着王大的表情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有事就说事,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王大本就是个军中粗人,有些事知道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先看了看李逸飞接着又尴尬的看看程潇。
这下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是王大误会了!
程潇满脸通红的逃也似的回了房间,李逸飞无奈的白了王大一眼:“王叔,下次有什么事说就行了。不会打扰到我们。”
王大点了点头,于是说道:“少爷,是咱们的邻居张家人闹事,还打伤了我们几个佃户。”
李逸飞二话不说直接就让王大带自己去现场。
事情的起因说来也是可怜,中午的时候农妇季氏带着两个孩子提前在地里干活。
她都和大家伙说好了,因为自己一家没有成年男人,也就是没有和别人家匹配的劳动力。所以呢她就提出每天带着两个孩子提前干活,这样到时候就能和大家分一样的粮食。
大家看她一个人带着两孩子也不容易,于是就同意了。
可是没想到两孩子由于太饿了就直接在地里找吃的了,什么草能吃,什么虫能吃,他们都知道。可是一时不注意走到了张家的田里去了。
他们家的下人非说两孩子吃了他家的稻种,要赔偿。不赔偿就报官,要不就往死里打。
季氏吓的跪地求饶也没用,甚至还让张家的二少爷言语调戏了一番。
期间李逸飞家的佃户也说过自己家老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