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唐三绍!”
唐天王战战兢兢的回道。
帝师的威压,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承受住的。
此刻,唐天王正直面感受着顾云辞身上笼罩而来的恐怖威压。
他汗流浃背,心神皆颤!
“你可知,刚刚顾某亦在现场!”
“就在对面的茶楼!”
“亲耳听到,那位小修士对你的控诉!”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好一个五毒俱全,道德全无的唐三绍!”
顾云辞目视唐天王,淡淡的说道。
他的话语虽然听着声音不大,且平平淡淡。
但落在唐天王耳中,却不吝于平地惊雷。
唐天王总算知道,为何会有帝师出现了。
原来他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唐天王顿时又惊又骇,急声回道。
“帝师大人,请听小人狡辩……不,解释!”
“刚刚郝啸舜所言,皆为胡编乱造!”
“此人心思不正,毫无礼义廉耻,当初他为了巴结我,厚颜无耻的认我为义父!“
“大人可能不清楚,这贼子,在认我为义父之前,更是连认了九个义父,人送绰号九姓孝子!”
“此等小人之言,安能让人相信?”
“还请帝师大人明鉴!”
唐天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拼命的开始揭郝啸舜的老底。
在他看来,若是能让
郝啸舜的孝子人设崩塌。
那么……一个本身就立身不正的人,他的话又会有几分可信度?
如此一来,也算是变相替自己洗白了。
不得不说,唐天王还是颇有急智,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就找到破局方式!
当然,唐天王也仅仅只想过在帝师大人面前,洗白自己而已。
至于什么和帝师抗衡,除非到了狗急跳墙的这一步时,否则他连念头都没敢生过。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顾云辞闻言,微微颔首。
此言一出,唐天王心下顿时为之一喜。
只可惜,这份喜悦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仔细品尝,顾云辞的声音,便已幽幽传来。
“别的可以不提!”
“但你如何解释,你经营风雅阁一事!”
轰隆隆!
唐天王大脑一片轰鸣,脸色骤然惨白。
别的任何罪名,他都能洗白。
但唯独经营风雅阁一事,他怎么也洗不白。
而且,他还不能否认!
他曾经的心腹,麾下可都在现场!
“我……我……”
唐天王张了张嘴,但却半天发不出声来。
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急的!
“看来,你自己都无从解释!”
“风雅阁,毒瘤也!”
“学宫曾明令禁止一切经营风雅阁的行为,汝却顶风作案,知法犯法!”
“
按律,当凌迟!”
顾云辞目视唐天王,语气渐渐凌厉。
当凌迟三字出口时。
唐天王只觉眼前一黑,心中生出了无尽的恐惧!
修士的凌迟之刑,和普通人的凌迟之刑,是两个概念。
普通人的凌迟之刑,更多的是肉一体上的折磨!
然而,修士的凌迟之刑,是肉一体、精神双重折磨!
肉一体要经受三千六百刀!
精神方面,持续捶打三天三夜!
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足以让一个修士彻底崩溃!
更别说是双重打击了!
唐天王本就不想死,此刻听到凌迟两字后,心下渐渐生出一股狠厉的念头!
殊死一搏!
帝师的威慑力,可远远比不上凌迟的恐惧!
与其坐以待毙,最终落得凌迟的下场。
还不是奋力一搏,也许……也许能搏出一条生路来呢!
心念至此,原本匍匐在地的唐天王,体内气息汹涌而出!
他爆喝一声,双拳朝着顾云辞奋力轰出!
但身体却已化作流星一般,朝着远端飞掠而去!
“自作孽,不可活!”
顾云辞见状,冷哼一声。
说话间,他大袖一甩。
唐天王轰来的气劲,就像是冰雪消融般,瞬间消失于无形!
下一刻,顾云辞探指虚点。
“禁!”
声音落,远端地面,蓦然冒起数道金芒。
金芒一闪而过。
已经飞掠而出的唐天王,身体顿时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似的,反弹而出!
他心中大骇,连忙转变方向!
但可惜,任由他如何折腾,却发现自己,仿佛已经被困在小小的方寸之地!
而这方寸之地,赫然是刚刚金芒圈起的区域!
“画地为牢!”
唐天王的声音中,都已经带上了哭音!
他居然忘了神通之一,画地为牢!
师者,没有不精通文道的。
哪怕是武道师者,对于文道同样也有涉猎。
而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