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倒了下去。”
“都说心病只能靠心药来医,但问题有些事不是想做就嫩故做到的,我们如今也是无能为力啊。”
陈立强叹了口气,一脸感慨。
林野听得明白,他言语中所谓的“心药”,说白了就是指苗雀。
只要能够将苗雀这个麻烦解决掉,陈正国不敢说可以痊愈,至少能一点点好起来。
可问题是陈家连苗雀的落脚点在哪儿都找不到,更别说对付她了。
反倒是陈家的人死伤无数,隔三差五就有陈家人身中蛊毒而亡,时至今日依然看不到尽头。
“我知道,诸位都是国内的名医,医术高超,肯定也是在慎重分析后,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陈立强话锋一转,朝大家拱了拱手道:“但是父亲与我有生养之恩,我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病死在床榻上!”
“我向天起誓,谁要是能够治好我的父亲的病,我一定会知恩图报!”
他望着面前的一众医生,眼泪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