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不了几年，就会是铜榜第一了。”陈汤笑着说道。
萧禹谦虚道：“陈汤师兄过誉了，我这点实力还差得远呢，刚才能胜过孟天青，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你不用谦虚，你如今才虚丹境五重，等你达到虚丹境九重，要胜过我们这些铜榜上的老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陈汤说道。
萧禹摇头，道：“师兄就不要棒杀我了，实力可不止是取决于修为，我就算修为提升上去，但实力却未必能提升太多，很多事情都是难以预料的。”
“努力吧，我很期待看到师弟你超越程清流，成为铜榜第一，内院人榜第一。”陈汤笑道。
程清流稳坐双榜第一已经有好几年了，谁也无法撼动他的位置，让内院所有虚丹境学员都感到很无奈。
以往的话，人榜前几名的争夺都是很激烈的，来回变化，很少出现一个人霸榜多年的情况。
不是没人去挑战程清流，而是程清流太强了，第二名都与他有着很大差距，可说是不在一个层次上。
萧禹心中一动，他与程清流曾有过一面之缘，隐隐从其身上感受到过一丝特别的气息，属于破限者所独有，不出意外，程清流应该是在聚灵境破限了。
而程清流这些年之所以还一直停留在虚丹境，不单单是为了享受人榜第一带来的种种好处，恐怕也是想在虚丹境破限。
只是萧禹颇为疑惑，身为姬家嫡系弟子的姬云汐，都不曾听说过破限，程清流为何会知道破限之说？且还成功的破限了。
忽地，萧禹想到了三年前大夏国皇室大肆收购炼制破限丹所需药材的事情，这一切或许与大夏国皇室有关。
程千秋与皇室的关系密切，身份极高，从皇室那里得到破限秘法的可能性很大。
而程清流天赋异禀，皇室或许有意拿他来作为试验对象。
且在那是个时候，皇室应该还没有得到破限丹的丹方，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程清流破限多年后才开始收集炼制破限丹所需的药材。
“倒是不知道皇室收集那般多炼制破限丹的材料，最终是否有炼制出破限丹来。”萧禹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破限丹不同于别的丹药，炼制难度极大，失败率高得吓人，萧禹如果不是借助周天转灵葫芦，那也是没什么希望炼成的。
当初，他一共炼制了五颗破限丹，姬云汐、秦芸、洛妃和他自己各服用了一颗，剩下的一颗，他则是给了小狼崽儿。
破限丹这种丹药，只要能凑齐材料，想要多少，他都可以使用周天转灵葫芦炼制出来，所以并不是很在乎。
但破限丹的用途并不大，只能辅助破限，能用上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