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祝玉妍绝对是疯了!
但是……
疯得好!
陈述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祝玉妍,后者没有半点的羞涩,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的娇躯。
“绾绾由你来劝。”
陈述丢下一句话后径直离开,他想去看看另一个人现如今是什么样子。
啪哒,啪哒……
水滴落下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响起,一滴一滴砸在师妃暄的眉心。
每次溅出的小水花都让她忍不住睁大眼睛,但又很快闭上,眼底布满血丝,每一根血丝上仿佛都挂着困倦两个字。
她被呈大字绑在桌子上,手腕脚腕上各有一条白绫绑住,另一段系在房间梁上,或者绕过墙上的铁环,又回到她的身上。
那一段段轻薄的白绫缠绕在身上,错落有致,但因为沾上水变得透明的缘故,显得格外诱人。
慈航静斋的圣洁仙子此刻宛如某处青楼里不服管教的花魁娘子。
当陈述看到商秀珣在用水滴刑消磨师妃暄意志的时候,他就明白商秀珣到底为什么能够一个人扛起飞马牧场。
做事不择手段,足够狠辣!
大唐双龙传中美女很多。
但武艺高强又年轻貌美的纯洁女子,陈述印象中只有四个。
慈航静斋师妃暄;
阴葵派绾绾;
独孤阀独孤凤;
宋阀宋玉致。
因此在他看来师妃暄是稀有品,哪怕套用在游戏里,也算个金色传说。
为了满足收集癖,他对师妃暄其实还算是温柔的,否则直接利用神照经死去活来,绝对能够让她建立起恐惧,然后从外到内屈服。
看到陈述的到来。
师妃暄那空洞的、涣散的眼眸里,忽然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生机。
她清楚,陈述的到来意味着新一轮的身体上的屈辱,但那种感觉远胜于现在身心俱疲的折磨。
然而!
她眼中的救星却只是笑着对商秀珣说了句:
“做的不错。”
轰!!!
恍如闷雷响过。
师妃暄觉得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断了。
她在水滴刑的绝望下能够坚持下来的理由并不是师父梵清惠会来救她,而是陈述!
陈述对她身子的贪婪就是她自矜的最后一缕希望!
然而,‘做的不错’,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师妃暄认识到,陈述嘴里那些对自己的溢美之词、夸赞之词,那些所谓的‘好喜欢’,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根本算不得自己的保护符!
绝望!
远比先前更深沉的绝望笼罩在她的心底。
此刻她最渴望的就是离开这里,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师妃暄眼眸里的血丝连接成片,胸膛忽然快速起伏,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夹杂在喘息声中的,是沙哑的哀求:
“求求你,带我走……我,我愿意做你的……”
声音戛然而止。
并不是师妃暄最后关头反悔了,而是那波爆发过后,她彻底晕厥了。
倘若陈述真的想让她被折磨到彻底崩溃,那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等到师妃暄再度从水滴滴落的酷刑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为位置没有一丝丝变化,那她将彻底被绝望吞噬,变得呆板且麻木,直到死亡。
“把她送到我房间,另外,”陈述目光落在商秀珣的身上,明明刚才才夸耀过这听话的小母马。
可他却说:“这次换你侍奉她。”
商秀珣无力的跪倒在地,但还是强颜欢笑,说道:“谢主人赏。”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就是陈述要在师妃暄脑海中树立下来的绝对法则。
陈述不开心,她会被水滴刑折磨到绝望;
陈述开心,她不仅会过的滋润,还会拥有折磨别人的权力!
细小的对比带来的绝对差异,才是让人心膨胀的便捷途径。
……
陈述得偿所愿。
无论是仙子也好,还是魔女也罢,此刻都成了他脚下摇尾乞怜的宠物。
不能说是十分乖巧,只能说绝对恭顺。
“还是没有主观能动性啊!不说,就不做。”
陈述叹了口气,抚摸着绾绾柔顺的长发问道:
“你不是阴葵派的魔女吗?怎么连一点伺候男人的技巧都不会?”
“我……我是圣门下一代的继承者,是不需要学这些的,”绾绾梗起脖子,但看到陈述含笑的双眼,突然丧失了胆气,挺直的腰板微弯,顺从地调整了下位置,让陈述揉的更方便,然后才说道:“这种事情一向是我师妹白清儿学的,你要是喜欢,让我师傅把她叫过来便是。”
“小鬼灵精,从今天开始,你叫我爹爹。”
“啊?”
“啊什么?”
“……爹,爹爹坏!”
陈述见她满面娇憨,发出声畅快大笑,冲着师妃暄摆摆手。
就见后者恭顺的跪坐到她身侧,像是猫儿献媚一样,蹭着陈述的胸膛。
“别闹,该开饭了。”
陈述一声调侃,师妃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