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仅失了风度,更寒了人心。
但他一把老骨头了,什么都看得开了,索性就由他去罢,反正赵国也没几年了,全看那位秦王何时亲政。
更何况,做此事的也不只是赵王迁一个,只是他们没有他张扬罢了。
庞焕目光隐晦的扫过周边,态度诚恳。
但换来的却是陈述的灵魂反问:
“他请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陈述有没有面子,庞焕不知道,但现在他很没面子。
他虽是以武力请人,但也讲礼,可对方如此干脆,属实是让他没面子。
“阁下可要想好了,除我以外,魏国的典庆,秦国的惊鲵都在周围,倘若我三人一起出手,先生纵是天人,只怕也无生路。”
伴随着庞焕的话,两道人影分别从前后林间走出。
前头挡路的昂藏大汉身躯极高,壮实无比,块垒般的肌肉下隐藏的,是堪称无解的力量。
只是他的双眼上蒙着红布,佝偻的身躯带着几分落寞。
魏国仅剩的魏武卒,大成的披甲门武士,号称“铜头铁壁,百战无伤”的典庆!
但他出场的光环,却被惊鲵牢牢压下。
并非是惊鲵的战绩有多辉煌,而是她挺着肚子出场的样子,让本来严肃无比的氛围儿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