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不要……”
陈圆圆泪眼婆娑，眼里满是哀求，偏过头不敢看阿珂。
但让她绝望的是，阿珂竟然照着陈述所说的那般靠了过来！
“娘，我们，我们逃不掉的！”
阿珂木讷着脸，神情颓然，强挤出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像极了被人涂抹上笑脸的木偶。
她的容颜绝美，又因为年纪的原因，多了份少女的单纯，往日里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但此刻。
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活力，仔细看去，还能看见她眼里的空洞无神。
陈述将她的表现收入眼底，心知这丫头怕是受到的刺激太多，已经彻底的抑郁了。
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不多。
只能尽可能地开导：
“阿珂说得没错，跟了我，就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有这样，你们才能从我这里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比方说，自由。”
阿珂的眼眸亮起光，不由自主地抬头。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母亲那绝望的双目。
陈圆圆幼年坎坷，被卖入青楼，因为容颜绝美又逆来顺受的原因，她自然得到了老鸨的大力栽培。
而对方常用的手段，除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之外，就是像陈述这样，给她们画一张难以企及的大饼。
等到她们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做好了，也习惯了。
那个时候她们已经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了。
“娘……”
阿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圆圆的意识猛地清醒过来。
看到她那双逐渐暗淡下去的眼眸，陈圆圆心如绞痛。
正如对方所说，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有了逃离的希望，语气绝望的接受对方的欺辱，不如让女儿怀揣着希望活下去。
“娘明白了...阿珂，你，亲亲娘，可好？”
阿珂听到陈圆圆的话后，眼中多了几分希望，脸上的神采也活了过来，重重的点头。
陈圆圆的瞳孔猛然放大，她万万没想到，阿珂竟然会曲解了她的意思！
正当她想挣扎时，陈述的手已经向上攀到她的脸颊，扭向自己。
“别反抗呦，祸水~”
茶室内，活色生香。
直到夜色渐浓。
茶室里才平息下喧嚣了一日的动静。
陈述怀抱黄蓉，一只手揽着腰肢，一只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抚着琵琶。
“看来今天的英雄大会倒是精彩，你方唱罢我登场，有趣的很。”
“有趣？今天若不是阿九来得及时，只怕大胜关都有可能被攻破！”
黄蓉有气无力的靠在陈述怀里，对于他的话，感觉到嗤之以鼻。
至今回想起来，都有股浓浓的后怕。
陈述闻言扬扬眉，本就细长微翘的眼尾愈发挑起，显得有几分惊讶。
“背嵬军这么不堪？西夏军不过两千余人！”
“背嵬军老卒们早就心灰意冷，散去归乡，如今这里的守军没有了精气神，早就成了空壳子。”
“更何况，两千！那可是两千人，”黄蓉语气不满的强调着，“就算是两千头猪，站在那里让你杀，你都得费好大的功夫！”
陈述仰头想了想。
说道：
“我没和你讲过，在清国的时候，我曾经灭了他们四支卫所吗？”
？？！！
黄蓉原本困顿的疲惫瞬间被扫平，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陈述，无比郑重的、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当真能做到，消灭掉成建制的军卒？”
陈述有些懵圈，完全不理解黄蓉为什么这么激动？
就算是亲眼目睹了他虎威的那些人，都没眼下的黄蓉反应这么激烈。
更何况，无论是天龙还是射雕三部曲，貌似都不缺这种万军以内如履平地的高手才是，更何况是眼下的世界。
见陈述似乎是真的不懂，黄蓉这才解释道：
“一人成军和一人敌军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像是天下五绝可以在万军之中恣意妄行，出入犹如无人之境。”
“但是这不等同于他们可以应对千人大军！就像七公和一灯大师，他们的性子使然，出手多有分寸，只会被耗死。”
陈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旋即笑着说道：“哪里需要那么麻烦！
只需要一份毒药，管他多少士卒，只要做不到百毒不侵，就都得死！”
“天底下哪有这么恐怖的毒，”黄蓉无奈的摇摇头，看得出来，陈述是真的不懂军事，否则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倘若大规模作战里下毒有用，这世上的毒草怕都要绝迹！
但她现在精疲力尽，没有心情去讲那些，只是应付般的点点头，便靠着他，沉沉入眠。
只是陈述去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天下至毒，七星海棠，未必不能做到！”
“不过说起来，既然‘杏子林’事件都能够诡异的触发，那段誉和王语嫣……不行，我得去看看！”
“系统，消耗反派点定位段誉的位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