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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在马车，咳咳，看在他身残志坚的份上，陈述也没对他表示反对。
可等他看程灵素也收拾了大包小包，想要凑到马车上跟自己一起南下的时候，额头上满是黑线。
“我这儿都是女眷，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陈述皱眉看着这个面黄肌瘦的丫头，语气有些颇为不善。
其实程灵素的底子不差，只不过常年和毒药打交道，再加上一个人独处又醉心研制毒药，所以营养不良，看起来就差了许多，实际上要是好好培养队伍话，也是注潜力股。
但眼下混在马车里，和丑小鸭进了天鹅群没什么区别。
最关键的是，她还是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程灵素毫无自觉。
反而梗子脖子说道：
“大男人坐什么马车？当然要下去骑马才能彰显你的男儿气概！”
趁着旁人不注意，程灵素压低声音说道：
“我这儿有种药，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晕过去，和睡着了一样。”
呸！
我陈述看起来像是这种人？
“你在车上待好了，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