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刀口,如果池鱼没猜错的话,这些刀口,都是他自己划的。
“老板。”池鱼抿抿唇,慢慢的向对方靠近。
就在池鱼即将走到故渊面前时,原本低头坐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首,用隐忍且压抑的声音低吼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故渊说着,抬手,似是想用神力将池鱼推出去,可还不等他发力,一股猛烈而锥心的疼痛如海浪般席卷而来。
故渊身子骤然绷紧,随即又痛到只能无力地用手撑住自己,不让自己狼狈的跌倒。
痛,是真的太痛了。
这种痛宛若数只无形的手,他们几近疯狂的扭曲着故渊身上的骨骼、血肉,最后再一次次的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捏碎。
故渊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又要进入癫狂的状态了,他抬起那张因为疼痛而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用像被人扼住喉咙般的声音嘶哑的说道:“池小鱼,出去,我会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