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玉竹走进,见陆纯熙眼里微露的焦急,直接大笑了出来。
“陆纯熙,你在说什么呢?晓真不是已经死了吗。押解路上得了不治之症,你是不是糊涂了。”
玉竹慢慢的靠近陆纯熙,每近一步,就仿佛看到自己那些受屈辱的日子。
陆纯熙定眼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现晓真的脖子和耳后都有着一些小小的伤疤,尽管有着厚厚的胭脂覆盖,却还是肉眼可见。
晓真贴近陆纯熙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
“陆纯熙,你想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没关系,你马上就可以体会了。”
晓真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陆纯熙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陆纯熙一把抓住晓真的手,眼里尽现狠戾:
“你最好,现在放我出去,否则,别怪我无情!”
气势大开的陆纯熙让玉竹不由的往后缩了缩,又看看周遭的环境,不由得笑出声来。
长街下,不起眼的院子中,白衣少年正看着眼前的书信。
“若不想说,便不要再转圈。”
放下书信,少年定定的看着自家属下,他的人,他最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