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琉昭被封为安昭郡主之后,就从万花楼回到了,原本的镇南公府居住。
冬日已过,春日将至。
穆琉昭如今肚子中的孩子,也有八个月了,按照刘院判的说法,再过不久,孩子就会落地。
因为穆琉昭早早就暗中寻找,当年在镇南公府侍奉的下人。最后,除了那些已经离世的,已经成家,不愿意再离开的,其他的人,也都重新回到了这里。
穆琉昭也提前请了身家清白,接生手艺好的,四位颇有经验的接生嬷嬷,提前来到镇南公府。还专门给她们在镇南公府中安排了住所,只待生产那天到来。
司马烊决最近忙完政务,就会从皇宫中骑马前来。
其实他也曾多次建议穆琉昭,让对方在皇宫备产,这样更方便他对她进行照顾。
可穆琉昭却怎么也不愿意,他只好自己经常过来了。
同时,也吩咐苏良,只要镇南公府一有动静,就要立马通知他,不管他正在干什么。
这日,司马烊决正在上早朝,下面的户部尚书正在禀报,关于司马王朝和草原鞑子通商的情况。
苏良的干儿子这时突然跑了过来,附身靠在苏良耳侧,说道“安昭郡主准备生了”。
苏良一惊,赶紧快步走到司马烊决身旁,禀告此事,司马烊决抬了抬手,示意苏良,结束早朝。
苏良高声喊道“早朝暂停,明日再议,诸位大臣回去吧。”
众大臣都一脸茫然无措,因为这个皇上自从登基以后,就从未出现过,这种临时中断早朝的情况。
碍于皇意,众人低声议论着,离开了金銮殿。
这边,司马烊决离开金銮殿之后,顾不得换衣服,就急忙让人备马,随后,快马加鞭往镇南王府赶去。
镇南王府里
穆琉昭在小翠的搀扶下,正在艰难地来回踱步。
今天早上醒来,穆琉昭就觉得自己下身,一片濡湿,小腹也一阵一阵的抽疼起来,痛感越来越强烈,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她痛的动不了身子。
连忙喊上小翠,在小翠的帮助下,这才得以换上宽松舒适的衣服,向着产房走去。
产婆们最近也一直在留意着,穆琉昭的情况。这不,听见动静,几人赶紧将产房给布置好,烧好热水,安排灶房做上饭,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产妇到来。
等到穆琉昭来到产房,产婆们齐力将穆琉昭放倒在床榻上。掀开衣服,向着下面看了一眼,有些残忍地说道“这还不行,宫门还没打开,需要等到四指才行,赶紧起来,出去走走,这样待会儿才好生产。”
穆琉昭感觉自己都快痛的被撕裂了,可是还不行,她咬咬牙,让小翠赶紧搀扶着自己,在产房里来回地踱步。
养胎嬷嬷也算是有经验,趁着这个时间,赶紧吩咐下人将一直在锅上炖着的人参鸡汤面,给端了过来“赶紧吃些,等会儿生孩子才有力气。”
穆琉昭乖乖听话,忍受着强烈的反胃感,这才将鸡汤面给吃完。
这时,司马烊决也从皇宫里赶了过来,他连忙伸手,将穆琉昭从小翠手中给接了过来,接着搀扶穆琉昭在产房里,来回地走动。
看着穆琉昭这疼的满头大汗,依旧咬牙坚持的模样,司马烊决只觉心中,像是有人拿刀,不停地刺着般疼。同时,也充满了对穆琉昭的感激,感激她愿意为自己忍痛生子。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穆琉昭觉得自己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不愿再走动。
产婆掀开她的衣服一看,产口已开了四指,可以了,连忙将她抬回床上,并将司马烊决给赶了出去。
嘴上还说着“产房污秽,男子不能进,不吉利。”
司马烊决心中着急,可也不想在旁边影响到穆琉昭生产,只好忍痛离开。
穆琉昭嘴里咬着软木,按着产婆的声音“一二用力,一二用力”使劲用着力气。
门外的司马烊决听着,里面穆琉昭痛苦的呻吟,看着从产房里,抬出来的一盆盆血水,心痛的难以自持,也有些责怪自己。
他认为要不是自己,穆琉昭也不会如此痛苦,这样想着,他紧握拳头,狠狠地往墙上一撞,墙体凹陷进去,留下一个血印。
苏总管看到,连忙制止,“皇上啊,你现在再着急也没用。安昭郡主正在里面为你生孩子呢,你还要在外面替她主持大局,不能让里面的安昭郡主,生着孩子,还要为你操心吧。”
司马烊决觉得有理,只能焦急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
产房里
“郡主,用力啊,再用力”,穆琉昭早已疼痛难忍,一直在咬牙坚持,随即,只觉下身一松,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滑了出去,随后就要昏睡过去。
却听见产婆在焦急喊道“郡主,不能睡啊,里面还有一个,再用力”。
穆琉昭想着,我还有一个孩子呢,再次用力“生了,生了”话落,只觉便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将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在外面的司马烊决只听见“哇~哇~”的声音,心头一松,又听见产婆说道“大人和孩子都平安啊”顿时,只觉浑身瘫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苏良赶紧将他给扶了起来,司马烊决这才猛然惊醒,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