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打死了,丢河里尸首都没了,他跟萧爷说是回老家了,萧爷哪儿会关心这些小事儿,其他人就不敢了。”
沈鹿溪就知道,这个徐彪不会干净了,暗中抽一成人头费,受苦的都是这些苦力们。
“这个人还有别的恶行吗?”
“可多了,简直不是人,拐卖了单身的姑娘卖到青楼,引诱人家赌钱,输的倾家荡产的,不做一点儿人事儿。
萧爷那么好的人,名声都被他给败坏了,要不是实在没出路,谁愿意在这儿熬着啊。”
沈鹿溪叹息一声,萧野这个傻憨憨,被底下人欺瞒,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呢。
“我会写医术,帮你把把脉吧。”
“姑娘家学医的可不多啊。”
狗蛋娘没多想,伸出手让她治,反正她这条命也活不了多久了,早死了早解脱,也不拖累勾到爷儿俩了。
把脉之后,沈鹿溪蹙眉:“比较麻烦,拖的太久了,我可以开点儿药,你先吃着,能缓解痛苦。”
“多谢姑娘,药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