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儿,惊扰了大家,谁有损失去陈溪村,陈家庄领钱。”
张扬公子才一甩鞭子,带着人走了。
没有人发现,沈澈浑身瑟瑟发抖,浑身冰冷,大夏天的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旁边的小贩议论纷纷,“陈溪村?莫不是那位乞骸骨回来的宰辅陈大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啊?陈宰辅也真是的,刚当宰辅没两年,怎么就乞骸骨了呢?”
“朝廷的事儿少说,听说秦王要登基了呢,新朝旧臣子,这里面的事情可多了。”
“休要妄议朝政,不想活了吗?”
众人纷纷闭嘴,五郎也回神,差点儿吓哭了。
“摸摸毛,吓不着,五郎不怕啊,不是咱们的错,是他们当街纵马,不讲道理的。
有堂姐在呢,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拼的一身剐,姐姐也要帮你出气。”
五郎感动道:“我,我没事儿了。”
只是又出状况,毛驴不肯走了,沈鹿溪一个头两个大,做点儿事儿真的太难了。
“阿澈,你给这驴子顺顺毛,看它听不听你的?”
沈鹿溪让沈澈出门,沈澈的神魂好像终于回来了,眼神转动,恢复正常,道:“好,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