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他只带了一个周晨,他们自己挖土,挑水,住铁皮屋。
那段时间每天都很劳累,周南川也到了岁数,累
了往床上一趟脑子里各种想女人,想佟言那张脸,想她笑容和煦的模样,像把她欺负到哭。
这是一场豪赌,行了老婆孩子都有,不行就一无所有,两个极端。
“回安和,坤哥老潘也会很高兴,西北还是海城的业务你都能自己挑。”
周南川大概知道他有什么顾及,“肖红和我经营的业务不一样,我跟她不会有任何牵扯,也不存在竞争关系。”
周晨笑了一声,“该断了就断了,别当断不断,我不想跟你再有什么牵扯。”
从那年他朝他挥拳头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想过要回安和,“我还是那句话,我在海城,就算是流落街头,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干。”
“周晨。”
他要走,被周南川叫住,男人眼眸深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犯了错就一辈子不值得被原谅?”
“如果那天晚上因为你没有打出那个电话,她真的被白虎糟蹋了,杀害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永远都在赌,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亦正亦邪,超出旁人能承受的范围。
周晨嘲讽道,“你活不下去了,但她也回不来,是不是?”
周南川为了得到一个人,甚至不惜让对方冒这种危险,这是周晨永远都无法原谅他的地方,“犯了错改了就能得到原谅,那易明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