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官的?”
记者被疏散,新闻被删除,网上更是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件案子的情况,也就意味着案子不会继续发酵了,他们可以腾出大量时间找到陷害周南川的凶手。
“可能只是县里不愿意将这件事曝光出去。”
“怎么可能?”
园子的辉煌确实让县里出了不小的风头,但眼红的也大有人在,有的人身居高位心态摆不正,想沾点便宜,捞点油水,发现捞不到了,就开始作妖。
他们赚不
到钱,就不想别人发达,周南川一出事,借此新闻大做文章的不在少数,一个个化身黑白无常恨不得立刻将周南川带到十八层地狱。
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紧要的风口浪尖。
周晨都准备好了要跟这帮人打仗,结果一下子风平浪静,恢复到事情根本就还没发生的时候。
“你家里到底干什么的?”
这时候周晨也不怀疑佟言了,她没有借这个机会落井下石,而是和她一起想办法将人救出来,很难得。
佟言看了看手机,确实都没了,全是正面的新闻,之前市里给的正面镜头和文章都在,关于中毒的,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半个小时前打开手机全是,现在一篇都没有了,绝对不是巧合。
“嫂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嗯,你讲。”
“县里有个刘长生,他之前有亲戚想从我们手里要一批水果,但价格方面给的并不高。”
“给了吗?”
“给了,那批货根本就没赚钱,就是为了搞好关系,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希望他那边通融通融,园子在县里开的,川哥和义哥一直都在谈地,这你也知道。”
本来新园子正常运营之后就要开始扩大,但后期一直都没动静,佟言没问,以为他和潘创义是想等到资金回笼了一些压力没那么大再开始。
但她现在想来,周南川哪里是怕压力的人,他要做一件事,巴不得倾尽全力去搞。
“遇到了什么阻碍了吗?”
“川哥生意上的事能自己处理一般都自己处理了,不会跟我们说,他嘴严,最怕人家揪他小辫子,谁也信不过,包括我们,他也留一手。”
佟言想说点什么,周晨冷笑,“但这也正常,我们也习惯了,人之常情,他要不谨慎点走不到现在
这一步,但他还是算漏了。”
所以周南川这次出事,跟刘长生有很大的关系,“既然他已经给了刘长生的亲戚方便,为什么……”
“是啊,给了方便,一旦不给方便就结仇了。”
“后期我们自己网销开的大,货不愁卖,我们当然是想能赚钱就赚钱,不会把货给一些不赚钱的小商贩,刘长生说是给亲戚方便,其实自己也捞了点油水,我们不赚钱给他了,他用我们的货去赚差价。”
在安和县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工业,只有点小农产,刘长生身居县长的职位自然是捞不到什么东西,唯有盯着安和县唯一看上去能捞钱的果园。
捞了一笔,还想捞,他给予了周南川一些地方上的好处,但他作为县长很多方面确实是他应该做的,该去比较,该去权衡,该去判断,哪些文件该不该给出。
“十月份他就要我们的货,川哥打马虎眼过去了,他约川哥喝酒,又提了一次,价格不给加,就想要东西,要的还不少,又不赚钱,给了我们卖什么?工人要不要养?”
她十月份的时候回了趟娘家,本来周南川要跟着去,结果因为一些原因去不了说,说园子里的一些文件要办下来,迟了几天才过去找他。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事了。
“这次的事,就是这个刘长生故意陷害南川。”
“我不敢肯定,十月份那批货没给,他联系了川哥和义哥,两人都没搭理他,他压着不给办手续,川哥去市里找人这才办下来。”
“去市里是去找了徐坤帮忙?”
“我不清楚,但坤哥肯定知道。”
徐坤只字未提,只提醒她佟家能帮上忙,私下说要先约刘县长见一面,有了消息告诉她。
这会儿,人应该和刘县长在一起了。
那这件事是谁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