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快疯了,怎么也联系不到秦风。
她想过叛逆,离家出走,和家里断绝关系,可她过去二十年里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那样做,她不是个叛逆的人。
一家人领着她到达西北这天,全家从海城坐飞机到西北省会,再从省会那边派车到达临西市,看到临西市那块牌子的时候,她感叹,这地方可真小,还没海城一个区大。
从临西市
再到县里,再到乡下,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最后到了周家村这块弹丸之地……
第一次见到周南川的时候,他手里拎着一把菜刀在门口杀鸭子。
太阳照在他轮廓清晰的脸上,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隔得老远能看见他黝黑的肤色,部分区域在太阳的反射下形成了一道道暗影。
佟言当即蹙了眉,硬着头皮朝着那边去,佟经国笑着跟他打招呼,他客气的称呼了父母,拔了鸭子脖子上的毛,一刀隔断喉咙。
佟言吓了一跳,离得远远的,男人目光直勾勾的打量她,带着几分玩味,她厌恶的避开,在周有成和邓红梅的招呼下往里面去。
酒席办得仓促,回想起来糊里糊涂,她讨厌周家人的粗鄙,讨厌周南川。
结婚当天周南川敬酒,她静静的坐着,不随着他喊亲戚,也不配合他,肖红一次次对她使眼神,她笑而不语,誓要让对方难堪,让周家人主动提出退婚。
酒席上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邓红梅也摆出了婆婆的谱在人后教她几句,她当作耳旁风,周南川对人客气,见谁都笑,喝了不少酒。
那天晚上爷爷佟经国和父母打了招呼就走了,佟言眼睁睁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之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天夜里周南川很晚进来,佟言坐在床头上,一脸紧张,他缓缓朝她走过来,在她边上坐下,搂着她便要亲,被她一把推开。
“你……”她想说走开,最后一时激动说错了,说成了,“滚开,离我远点!”
男人笑了,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扒她的衣服,她怕得哭了,不停的反抗,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他没几下将她扒干净,她又抓又咬,哭得红了眼睛。
更疼的还在后面,她说了求饶的话,声音都在发
抖,他像是聋了一样,强行占有她,她一口咬着他的肩膀,咬得嘴里一股腥甜味,瞪大眼睛片刻失语。
周南川根本没理她,只顾着自己舒服,死死的控制着她。
她从疼痛中找回了些许理智,只觉得对不起秦风,而周南川哪有要停下的意思。
“畜生……不要,周南川……”
那时的她以为周南川就是这种人,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周南川并不是这样的。
整件事情当中一定另有隐情,家里牺牲她平事,却刻意隐瞒她事情的真相。
周南川在这当中又处于何种面目?
他告诉她娘家人令人不齿的一面,出于什么目的,既然真如他所说佟家做了那样的事,目的不纯,他又怎么会接受娶了她平事这样的解决办法?
周南川心里很清楚,她对这件事千百个不愿意。
肖红那头在哭,佟言听见了,“妈,你告诉我真相,潘年用当年爷爷对周爷爷的事威胁他,威胁我爸的前程,试图找到周南川大作文章,爷爷为什么觉得把我嫁给周南川就能封住周家人的口?还有那份保密协议又是怎么回事?”
“爸爸跟潘年现在怎么回事,提干的事是上面定的,人为去操作会不会……”
“言言,你别管那么多。”
“妈,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周家人很好,身上虽沾了些市井气,但个个都是好心肠,她不否认周家人对她的善意,可她适应不了。
肖红大脑一片空白,不愿意在说,“阿言,过个好年,你管好自己,家里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是佟家的人吗?我不姓佟吗,真相到底是不是周南川说的那样,你告诉我呀,家里现在在谋划什么呀?!”
肖红吸了一口气,准备说话,身后一只手出现,抢走了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