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树林,密密麻麻。
不知道踩了什么,她扭了脚,“周南川。”
“你找我?”
“啊!”她下意识一缩,手机都没拿稳。
男人在树兜下抽烟,抽一半听她喊,踩了烟就过来,也是奇了怪,她喊的他,倒把自己吓得要命,他将人抓着,“慢点。”
“你刚才去哪儿了?”
“抽烟,你不是不喜欢烟味?”
稍微有点味她就嫌弃恶心,不然他不至于跑这么老远。
佟言刚才是怕极了,此刻抓着他的手臂,“我们快进去睡吧。”
一点光都没有,又地处偏远地区,稍微往深了想脑袋里就一堆离奇新闻。
“有我在这你怕什么?”
“今天
他们……”
“他们怎么?”
“你别问了,快进屋。”
进了房间关了门,他才看到她脸都白了,甚至出了汗,他勾勾唇角,“你是不是听他们说县里死了人,怕凶手到我们园子里来行凶?”
“你别说话。”
“放心,过不来。”
“你以后别留我一个人在这。”
周南川喝了口水,“你刚才在洗澡,我想打招呼怕吓到你。”
搞不好她会以为他想对她干什么,虽然他确实想干。
佟言脱鞋往床上缩,“我胆子也没有那么小,只是这地方没人,又有那么多林子遮住,很难不让人多想。”
“你胆子是不小,咬我踹我的时候胆子最大。”
佟言抬头看他一眼,男人在她边上躺下,刚躺下翻身两臂撑在她两侧,眼睛毒辣的盯着她胸口,她用手捂着,眼中些许警告。
“周南川,你别乱来。”
语气奶凶奶凶的。
“我不乱来,解开给我看看。”
“躺回去。”
“就看一眼。”
佟言推他,推不动,眼睛雾蒙蒙的,“你想都别想。”
“我没看过。”
“你又不是没摸过。”不止摸了,还亲了,她没皮没脸反驳。
他有预感再逼下去她会哭,只得就原地躺下。
“真不给看?”
“关灯,我想睡了。”
周南川把灯关了,心里躁得慌。
这几天他没睡好,脑子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唯一提醒着他的便是尽量顾及她的感受,不把她惹急了。
女人躺得很规矩,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不给看能不能给亲一下?”
佟言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停留在第一次的阴影中。
疼,太疼了,没有任何准备,纯粹只是为了完成那件事。
她怎么哭着求都没用。
她正紧张,男人忽然从被窝里抓着她的手,她要缩回,男人低头吻了一下。
秦风在家里休
养了半个月,天天都想搬出去住,但秦威看得严,几乎没让他与外界联系。
半个月后,顾玉芳牵着丁佳曼来秦家做客。
丁佳曼和秦风同岁,到现在依旧未婚,丁家着急,秦威正好也着急,两家就这件事彼此都有心思。
说了几句客套话,顾玉芳借口去洗水果,秦风坐在轮椅上,丁佳曼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呐,几个月不见腿被人打折了,还是你这副姿态看着顺眼。”
“这福气分点给你,你要不要?”
丁佳曼抽了抽嘴角,“不用分,你人很快就是我的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不适,秦风笑不出来了,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你之前跟我兄弟相亲没成,现在把主意打到我这儿,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丁佳曼一点也不生气,笑意更深,“你继续作下去迟早把自己作死,我帮你一把”
“什么意思?”
“你为了佟家那小丫头的事专门跑去西北一趟,这事儿被海城一个媒体放出来了,你爸不给钱压下去你们秦家还能这么逍遥吗?”
“你闯的祸要你爸给你擦屁股,一次一次,两次三次……”
“丁佳曼,你把话说清楚。”
丁佳曼点了一根烟,“这两年我们两家属于竞争关系,与其争下去不如找个折中的办法一起赚钱,公事私事都解决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前几年什么样你不知道?”
“正因为你什么样我知道,我什么样你也知道,这才信得过,我对你没要求,结婚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到了年龄结婚算作给父母交代。”
丁佳曼拎着包起身,微微眯眼,“你以为佟经国能允许你的存在给佟家带来污点吗,要让那群老狐狸对你放心,你自己自觉点。”
否则秦家名下的产业,非被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