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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彦快乐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两天后,他终于成功做出了自己想要的保温杯。
保温杯的制作原理很简单,就是对材质有要求,齐景彦简单画了个尺寸图,又把制作步骤梳理了一遍,就让福来去外头弄了些材料来,认真捣鼓了起来。
最后的成品,大小形状都和现代的保温杯差不多,也有密封盖子,盖子可以当茶杯使用。内胆则是瓷器材质,外面套了层铁壳,内胆和铁壳之间用银来隔热,还做了真空处理,所以拿在手里不算沉,也方便携带。不过保温性能上,这杯子比起现代高科技产业下的产品还是差了一些,但日常也已经够用了。
齐景彦还给它做了个古韵古味的绣花杯套,杯套以素青色锦缎做底,绣上祥云和竹纹图案,还搭配了灵活可解的挂绳,方便出行的时候带着。
最后齐景彦用它泡了一杯红枣枸杞茶,试用下来,还算满意。
其实这保温杯的内胆,用玻璃来制作会更好,只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玻璃。齐景彦想了想,决定有空的时候去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玻璃搞出来。
“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这天晚饭过后,齐景彦正拿着保温杯在院子里溜达消食,便宜三哥兼未来大腿齐景承突然来了。
齐景彦有些惊讶,忙上前迎去:“三哥怎么来了?”
“顺道路过,来看看你。”齐景承说是这么说,表情看起来却颇为严肃,说完还示意齐景彦跟他进屋。
发生什么事了?
齐景彦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两人一进门,齐景承就欲言又止地盯住了他的下半身,“孤听母后和贵妃娘娘说……”
他顿了片刻,走近些许,语气沉凝地压低了声音,“你那方面出了问题?”
刚喝了一口茶水的齐景彦差点呛到。
两个妈怎么回事啊,这种事也能随便跟人说的吗!
不过便宜三哥好像也不是外人……算了,说都说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齐景彦轻咳一声,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默默对齐景彦点了一下头。
齐景承:“……”
弟弟这么可怜,当哥的免不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努力缓和了生性严肃的脸,拉着他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孤已经问过阮太医,知道你这毛病是怎么来的了,但当时母后和贵妃娘娘在场,有些话阮太医他们可能不太方便问……这样,孤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
啊?这就没必要了吧?
齐景彦刚想婉拒,他的好三哥就语气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三哥一定会想法子帮你治好这毛病。”
齐景彦:“……”
虽然我很感动,但真的不用了哥。
然而太子殿下已经开始发问了:“你每天早晨睡醒觉时,那处会有反应吗?有没有自己用手纾解过?夜里睡觉时可有做过绮梦?是只有见着不穿衣裳的女子时才会恶心想吐,还是不管她们穿没穿衣裳,只要靠得近了你都会觉得不舒服?”
齐景彦:“……”
什么叫自作孽?这就叫自作孽。
但脸面诚可贵,羞耻心价更高,为了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他深吸口气,忍着头皮都快炸开的尴尬,开始了放飞自我的瞎编:“第一个问题有,第二个问题有,第三个问题偶尔有,第四个问题,只要是女子靠得近了我都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他身体很好没问题,之所以不想娶妻只是纯粹的心理原因。而心理原因,你们是没法解决的。
所以,就这样吧,别管了,让他摆烂吧!
齐景承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表情也越严肃,问到最后,他欲言又止地沉默了半晌,终于压低声音,再次开口:“那如果是男子那般靠近你,你会……感觉好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