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星,人们都沉睡在梦乡中。
花小年和延白华两人刚走到孤儿院门口,面前一扇紧锁的大门把他们拦在外面。
花小年问:“你会开锁吗?”
延白华点了点头。
接着他从口袋用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那锁里,只见他灵巧的手轻轻一扭,那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锁居然开了。
花小年激动地看着延白华,他一把拉过延白华的手,隐隐弯了弯嘴角,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今晚有个计划,可能需要你帮忙。”
“什么计划?”延白华好奇地问。
“院里的情况,院长不可能不知道,我想潜入院长的办公室找找院里那几个帮派的资料,到时一窝端了。”花小年眼里闪烁着几分光芒。
“行,我帮你。”
半夜,院里所有人都熟睡了。
院长办公室门口闪过两道小小的身影,延白华和花小年都戴着一个面具,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
延白华故技重施,不一会那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
花小年拿着手中的手电筒,一道白光瞬间把周围照亮。
花小年和延白华翻箱倒柜。
许久,花小年竟然找到了自己的档案,他轻轻地翻开看。
花小年,8岁,父母双亡,家里有一个哥哥。
原主是两年前被送进来的。
花小年把他的档案放回原位,继续翻找,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把所有档案都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延白华的档案。
旁边的延白华拉开了一个抽屉,他的呼吸声瞬间逐渐加重了。
“这……怎么会?”延白华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
花小年看他震惊的模样,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母亲的遗物怎么在这?”延白华直抖着身体,瞳孔放大地盯着那抽屉中的金色项链。
“这是我母亲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她被杀后,身上的东西都被警察局作为证物收走了。”延白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花小年见状紧紧地抱住他,示意他不用害怕。
“这不一定是你母亲的项链吧,也有可能是跟她同款的。”花小年小声安慰道。
“可项链的背部还刻着我母亲的名字,你看……”延白华把项链拿在手中。
那条金色项链在手电筒发出的白光中反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辉,它背后的刻的字也逐渐清晰,'yfl'三个字母暗示着一个人名。
花小年背后惊出一身冷汗,看来延白华母亲的死亡很可能和院长有关系。
花小年很快平复好心情,镇定地吩咐道:“你先收好你母亲的遗物,我再找找有没有别的什么线索。”
过一番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
花小年发现了一个边角有些磨损严重的账本。
打开一看,竟然发现一个诡异之处,从三年前起,每个月都有固定的10万块钱流进来,而且都是同一个银行账户发的。
花小年问道:“白华,你什么时候进孤儿院的?”
“三年前。”
花小年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时间对上了。
花小年连忙撕了一张纸下来,记下那个银行账户的号码。
“白华,记住这个银行账户,这个账户可能跟你母亲的死有关。现在你拿着这个账本去警察局报案,我在这边盯住院长。”花小年严肃地说。
他们两个人离开前把办公室里的一切恢复原样,锁好门开始分头行动。
清晨的第一缕太阳照进窗台,花小年在远处盯着院长办公室。
延白华估计也到了警察局了吧。
花小年想着,他留下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又想起门口那个广告,不知道为为什么,他心中总绝得不安。
等了许久,他忍不住闭上眼睛打一会瞌睡。
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那院长急切地打开办公室门,冲进去检查了一会,黑着脸出来,连忙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花小年心中感到不妙,他猜到警察局里有人和院长勾结,延白华可能会有危险,毕竟这个点还不是上班时间。
他悄悄地跟在那院长后面,只见那院长进去监控室。
花小年趴在监控室的门上偷听。
“老李,查一查昨天晚上的录像。”
“是,院长。”
过了一会,那院长破口大骂,“小兔崽子,还敢戴面具,跟着那个高的,看他进了哪个房间。”
“院长,他没回房间,他躲到监控死角就消失了。”那李叔唯唯诺诺地说。
“真是该死。”
听得出来,那院长此时气急败坏。
又过了一会。
“等等,有个新发现。”
“院长,快看这里,昨天晚上有两个小孩撬锁进来。”
那李叔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在邀功。
“这两个小孩和昨天偷进办公室那的身形对上了。”
“哼,好一个延白华和花小年,我看你们能不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趴在门上偷听的花小年惊出一身冷汗,他赶紧从孤儿院里翻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