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朗朗上口,带点诙谐,或者谐音,在或者表达某个意思之类的。”
“那你乘以二得几?”
“我?你就当我是个零蛋吧!”
她哼着鼻子,说道:“你才不是零蛋,你是一,一个神棍!你乘以二得二!得出一个二货!”
我满头黑线,皱着眉头看着她,“你这逻辑也太牵强了吧?怎么就轻易的就得出一个二货?一个神棍乘以二,那也是两个神棍啊。”
“不!就叫你二货,乘以二!不对,应该叫成二货……”
“你还是叫我成道理吧……”
“我以后看见你,心情好了就叫你成道理,如果心情不好了,就叫你乘以二,或者成二货……”
我痴痴的看着她,这种情景也只有和陈菲发生过,斗起嘴像邻家女孩,倔强得像小女生,傲娇的像个小公主……
上一刻还是冷艳高贵的女总裁,经过一番飞机颠簸,下一刻就变成了邻家女孩,她到底有几副面孔?我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总感觉把哪个当真,或是把哪个当假,都是一种片面的认知。
还真是应了三毛那段话:你们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我,却是一览无遗的你们!
你以为你了解我,而人有千千万万面,你所看到的只是我对外展示的,事实上,更有可能是你想在我身上看到的。
你觉得我脆弱,所以想保护我。你觉得我不可理喻,所以躲开我。可这一切兴许是本末倒置,你想保护我才臆想我脆弱,你懒得了解我才觉得我不可理喻。殊不知,我脆弱的皮囊下是比谁都狠的心,不可理喻的外表下是小心得柔情。
而我,却因着你对我的种种识读,把你看的一览无余。
……
我对她点了点头说道:“好……”
飞机还在时不时的颠簸,她依然没有松开我的胳膊,这种亲密的举动,起初是因为飞机剧烈的起伏颠簸,就像抓住牢靠的东西,是人遇到危险时的正常反应,但随着飞机逐渐恢复正常飞行,机舱内也恢复平静。
她注意自己还在到搂着我的胳膊,只见她低着头,耳朵上呈现粉红的颜色,她松开我胳膊,她转过头,看向窗外。
尴尬的氛围……
我尝试打破尴尬局面,我向她说道:“遇到危险,抱紧牢固的东西,是人的正常反应!”
“嗯……”
她依旧看向窗外,此时我不太清楚她是什么心理,可能尴尬居多吧。
为了避免再次尴尬,我便没有再多说话。
此时距离新郑国际机场,大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趁着下飞机之前,我准备休息一会儿。
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飞机在不断的下降高度,随后一阵巨动,降落在机场。
下了飞机,我和齐音一前一后走着,我脚步不快,但和她一直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她提着一个小行李箱,不紧不慢的跟着,又好像回到了我们谁也不认识谁的局面。
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有要她的联系方式,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一下子被人撞了个满怀,鼻梁被碰了一下,瞬间眼泪流出来,酸疼酸疼的。
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准备开启战斗模式,下一秒,我靠,撞我的是齐音!
她一手捂着眉骨,一只手摸出纸巾擦拭眼泪,我还在想怎么说,却听见一声怒吼……
“成二货!你是成心吗?”
我赶紧上前,看看她有没有伤到,我拿开她的手,她倔强的不肯松开。
“赶紧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眉骨,伤到眉骨是要留疤痕的!”
我把她的手扣开,松开以后,吓我一大跳,一个鼓鼓包,长在一张美丽的脸上,我皱着眉头看着,思索着该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伤到眉骨没有?”
“我不太确定,我帮你检查一下,你忍一下疼痛。”
我用手在她眉骨周围轻松按着,对她说道:“疼不疼?疼的话就叫一声。”
我在那个起包的位置,轻轻按了一圈,她一句话也不说,我低头看着这张紧张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没事了,回去买点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涂抹一下就在了。”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会不会留疤?”
“不会,你要是不放心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的鼻梁骨可比她的眉骨脆弱多了,我都没去伤到,她应该更没有问题。
她突然嬉笑着我说道:“我好像看到了一 头猪!”
我一脸疑惑看着她。
“你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还是眼睛被撞花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迷你号化妆镜,你给我,说道:“喏…自己看看……”
我疑惑的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到我的鼻子已经肿了起来。
她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要不要一起去买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
“我看还是一起去医院吧,我这鼻梁塌了,可就成手机面板了。”
“走吧,先出站吧,司机已经在等我了,先把你送去医院。”
我们一起向出站口走去,出站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