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爸爸全妈妈逛了一整天,累的不行,所以跟大家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回房间休息了。
谢粟粟则去了孩子们的房间,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把他们哄睡之后,这才下楼。
一下去,就看到楼下就只有战勋一个人了。
“其他人都休息了?”谢粟粟小声问道。
“嗯。”战勋点点头:“都累了一天了。”
“你怎么不去休息?”谢粟粟问道。
“月色正浓,怎可辜负这良辰美景?”战勋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粟粟。
谢粟粟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要不要喝点什么?”战勋问道。
“牛奶吧。”
战勋挽起袖子,给谢粟粟热了一杯牛奶,放在了她的面前。
此情此景,似乎不说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月色。
战勋悠悠开口说道:“下个月,我岳父岳母就要从终南山回来了。”
谢粟粟的手一紧。
她听懂了战勋的暗示。
也就是说,搞不好,她要直面自己的亲妈了。
要是让谢灵素女士亲眼看到自己叫别的女人妈妈,估计会刺激的不轻。
这可如何是好?
“需要我帮忙,把你调去外地吗?”战勋问道。
“估计没用。”谢粟粟回答。
翟元九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用不了多久,翟元九
就会知道全爸爸这个棋子已经跟废了没区别,他不会再信任全爸爸,一定会安排别人靠近自己。
而谢灵素性格固执,她见到了自己,一定会逼着自己承认自己的身份的。
这么好的机会,翟元九不会放过。
就算自己离开Q市去了外地,翟元九也会想办法,把谢灵素安排过去,然后硬是凑成一个偶遇。
翟元九的手段,谢粟粟已经很了解了。
战勋点点头,说道:“那,要不休个长假?”
谢粟粟摇摇头:“也没用。”
“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战勋眼神灼灼的看向谢粟粟,眼底的宠溺和温情,几乎要将谢粟粟溺毙。
让谢粟粟几乎差点破功,在冲动之下,跟战勋承认自己的身份。
可是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下。
她不能功亏一篑。
她一定要赢了翟元九!
“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的。”谢粟粟说道:“放心,我跟你不会客气的。”
战勋轻笑:“好。”
说完,两个人不再说话,一起看向外面的月色出神。
而此时的二楼阳台,林少跟裴广海也在喝茶赏月。
“哎,我一个大男人,找谁赏月不好,偏偏找你赏月啊?”林江生吐槽说道:“你说,易特助这个人性格是不是怪怪的?她
似乎躲着所有的男性,你发现了没有?”
裴广海眼神闪了闪,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从不关心别的女人。”
林江生指着裴广海说道:“奸诈!”
“林少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她?”裴广海轻笑。
“我敢吗?”林江生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睁的贼大:“她追着我打哎!”
裴广海无声的笑了起来,说道:“易特助这个人,挺好的。敢爱敢恨,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如果林少对她没想法的话,还是不要去撩拨她的好,不然林少一定会后悔的。”
“怎么说?”林江生好奇的问道。
“我只是一家之言。”裴广海说道:“可能说的有不准确的地方。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至于你说她的性格怪怪的,我没有发现。可能是她跟我打交道不多的缘故吧。”
林江生往躺椅上一靠,说道:“你这个人真是滴水不漏啊!裴家把你逼成什么样子了?对了,你那个大伯最近是不是开始派人追杀你了?”
裴广海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早晚会后悔伸出来的爪子。”
“需要帮忙吗?”林江生问道。
“不用,这点小事情我都处理不好的话,那我真是白混了。”裴广海笑着说道:“裴氏,早就不
是他的一言堂了!他的那些所谓的暗杀,不过是一团笑话罢了。等我腾出手来,再去收拾他!”
“行,有需要的时候尽管开口。”林江生拍拍裴广海的肩膀,说道:“不出意外,咱们未来几十年都要捆绑在一起。所以,我能帮一定帮。”
“多谢林少。”
“客气。”
三楼的房间里,花圃跟易玲玲在核对接下来的行程。
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易玲玲开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各归各位?”
花圃手指一顿,只是看着易玲玲笑。
既不解释也不否认。
大家都是聪明人。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透。
易玲玲继续说道:“如果不回来,我就不能名正言顺的跟在她的身边,万一有什么危险,我怕来不及。”
花圃微微颔首:“大概还要半年吧。”
这是花圃首次给了真正的回应。
虽然没有明说,也等于明说了。
花圃竖起手指在自己的嘴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