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冷笑一声:“所以呢?我就要相信你吗?我告诉你,我谁也不信!”
战勋苦笑连连,说道:“是,你不信是对的。可是,粟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对你的前后态度,是不是完全不同?就好像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宋粟粟一下子被问住了。
是啊。
前后差别太大了。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出国回来之后,又是怎么对你的?我现在又是怎么对你的?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战勋问道。
宋粟粟冷笑:“确实很奇怪,就跟精神病似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无心高攀,也不想做什么豪门少奶奶。是你死皮赖脸不撒手,做出了一堆事情,我才……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总不能否认,你跟关美美在一起的事实吧?你也不能否认你纵容关美美,去挑衅我妈,险些害的我妈流产吧?现在跑到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不是更加坐实你神经病了吗?”
“虽然现在我说出真相你也未必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伤害你背叛你的人真的不是我!”战勋严肃的说道:“是有人冒充了我!”
“哈!”宋粟粟觉得荒谬极了:“冒充你?你当我眼瞎?战勋,你还真是精神分裂了吧?”
“好好好,我们不吵这些。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从未放弃。我的妻子,只能是你!”战勋语气越发的严肃:“至于翟元九,他更真实的一面,你其实无法想象。你这么单纯、善良,很容易被他蒙蔽。所以,你不信我们任何一个人,是对的。”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宋粟粟越发的不耐烦了:“我说了,我谁也不信!”
战勋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仅凭几句话就能打消掉宋粟粟的想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等机会。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方便,就给秋盛秋影打电话,他们随时都会为你服务。”战勋低声说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说完,战勋默默起身离开。
宋粟粟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喝着水,心底如同岩浆般反复翻腾。
战勋特地跑过来说的这番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翟元九还有隐藏身份?
所以,翟元九到底是什么人?
战勋的欲言又止,难道真的有隐情?
好烦,好乱啊!
花圃从外面进来,看到宋粟粟烦躁的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顿时说道:“刚刚我有点事情离开了一下,你没事吧?”
宋粟粟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心烦。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吃东西吧。”
花圃勉强笑了笑:“好啊。”
第二天去会场,不管是战勋还是翟元九,都没有出现。
这让宋粟粟莫名松口气。
这两个男人,都让宋粟粟感受到了一丝的压力。
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们了。
花圃一直陪在了宋粟粟的身边,也不再提及翟元九的事情,好像这件事情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第三天,崔景芝过来找宋粟粟,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跟元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宋粟粟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元九前天晚上找到我,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去喝酒,还专门喝的高度酒。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跟我说。我跟元九是多年的朋友,很少见他这么颓丧。昨天他也赖在我那不走,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崔景芝说道:“我这几天也腾不出手管他,所以想拜托你一下。”
“如果你想找我照顾他,那您算是找错人了。”宋粟粟想也不想的拒绝:“翟元九身边那么多人,不缺人照顾,我算老几,有什么资格去照顾他?抱歉啊,崔先生,我不是故意拿这些话丧你,而是我的立场真的不允许。不好意思。”
崔景芝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没关系,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花圃却是忽然开口,说道:“我跟翟先生也算是认识一场,不如我过去照顾他吧。如果没有翟先生帮忙,我也没有现在的轻松生活。于情于理,我都得过去看看。”
崔景芝当即说道:“也好,有你照顾的话我也放心一些。虽然元九身边不缺人照顾,可都是一群大老爷们,粗手粗脚的,我也放心不下。还是女孩子更细心一点!”
花圃转头对宋粟粟充满歉意的说道:“抱歉啊粟粟,翟先生生病我不能不管,他可是帮过我大忙的!”
宋粟粟烦躁的用脚踢了踢路沿石,说道:“算了算了,我跟你一起!我们是一起过来的,我哪能让你一个人去忙活?”
“你不是来参加活动的吗?”花圃善解人意的说道:“我一个人能行的!”
“我想看的都已经看的差不多了。该交流的也交流的差不多了。”宋粟粟摇摇头:“你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的下?翟元九以前也帮过我,确实是不好见死不救。去就去吧!”
花圃露出了会心的笑意:“粟粟你对我真好!”
宋粟粟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