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一声叹息:“这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宋粟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有点恐婚了啊?”
花圃耸耸肩:“确实是有点。本来就对婚姻没什么信心,然后听你们这么一讲,我更觉得单身万岁了!反正,我现在本来就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必要为别的男人做贡献了!”
宋粟粟笑着摇头:“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的。你看,这个姐姐现在的男朋友不就是挺好的吗?”
女孩子点点头:“是的,我现在的男朋友就很好。遇见他,是我的福气!”
花圃无话可说。
下午,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就集体行动,出去拙政园参观游玩去了。
拙政园,是苏市的地标性的存在之一。
堪称园林界的表率,三步一景,移步换景。
身为美院出身的宋粟粟,那自然是悠然自得,舒服的很。
然而——
来的人太多了。
吵吵嚷嚷,就跟逛大街似的,且不说他们的队伍,就是上百人。
还有别的游客呢!
所以基本上就是看人头了!
宋粟粟小声跟花圃说道:“这么参观,能看出个六啊!等自由活动的时候,咱们去参观私人的园林去!那样才能真正的欣赏到美!”
“行,听你
的。”花圃笑眯眯的回答。
拙政园是真的够大,两个人溜溜达达走了两三个小时,终于逛完了所有的园子。
花圃忍不住羡慕的说道:“古人真是会享受啊!这么大的园子,这得多少钱维护啊!”
宋粟粟哈哈哈笑着说道:“对啊,所以每一任主人,基本上都是不得善终。这宅子不旺主人。”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了拙政园。
转头一看,另一侧还有个博物馆。
俩人二话不说,掏出身份证,就去排队刷票,去博物馆又溜达了一圈。
这次,宋粟粟可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主场,带着花圃品鉴一些文物和画作。
大概是因为宋粟粟和花圃长的太扎眼,又加上宋粟粟言之有物,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这个时候,一个人尖酸的开口说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敢冒充才女啊!小小年纪就敢大放厥词,指点江山了啊!”
宋粟粟跟花圃转身看去,就见一个脸上长痘的男青年,叭叭叭的正唾沫横飞呢。
花圃刚要上去跟对方理论,宋粟粟拉住了她,摇摇头,说道:“随便他好了。跟这种人置气,没必要!”
花圃点点头,问道:“粟粟,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宋粟粟哈哈哈笑着说道:
“我没告诉你吗?我是出身美院的啊!而且,我妈从小就是按照诗书世家的标准嫡女培养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我在她的耳目濡染之下,自然也就略懂皮毛了。”
花圃还没说话呢,那个长痘的男青年又开始叭叭叭:“呵,还真敢吹!真是什么人都敢吹自己是诗书世家了!也不嫌害臊!”
这次不用花圃拉自己了,宋粟粟直接挽起袖子上了:“咋?听着你这意思,不服是吧?”
“我凭什么服你?”有痘青年翻了个白眼,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我指出某个人吹牛,有什么不对吗?”
“行啊!你能指出我哪儿吹牛吗?”宋粟粟面带微笑的说道:“不如指教指教?你要是不敢指教的话,那说明是你在吹牛,是你不要脸,是你沽名钓誉!”
不等有痘青年跳脚,宋粟粟直接激将说道:“就说敢不敢跟我斗一斗吧!你要是现在认怂认输,我就放你一马。”
花圃打助攻:“你不会是怂了吧?也是,这年头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装正直。这要是遇见个李鬼,还能给你刷一波声望,说不定借此博得某个心上人的青睐。可要这是遇上了真李逵,那可就不好说了。哎呦,我说这个干
嘛啊!我这不是提醒你,赶紧溜嘛!”
宋粟粟跟花圃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闷笑出声。
她们可是看的真真的。
那个有痘青年之所以这么跳,大概是因为他的队伍里,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他这是故意刷小姑娘们的好感度呢!
只是可惜了,刷谁的不好,偏偏刷宋粟粟的呢?
宋粟粟这些年学的东西,那可真是堪称一部小百科全书了。
有痘青年被几个小姑娘的目光一激,脑子一热,顿时张口就来:“好啊好啊,谁怕了?谁输了谁叫爸爸!”
“哎,乖儿子!我怎么这么出息,生了好大一个儿!”宋粟粟应声说道。
有痘青年气的脸都憋红了。
俩人的斗嘴,瞬间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宋粟粟也不费事,手指着一幅画,问有痘青年:“来,你来讲讲这幅画的由来和意境。”
“凭什么我先来?我要是说了,你再复述一遍,这成绩算谁的?”有痘青年不屑的说道:“你先来!”
“行,我先来,就我先来!”宋粟粟也不跟他计较,张口就来:“这幅画的作者是吴梓崖,这幅作品的名字叫——”
宋粟粟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