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一听急眼了:“你们不讲武德!”
“你小子算计了这么多人,还想着独善其身?想得美!”
一群人嗷嗷的上去,就跟袁涛打了起来。
这一仗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袁涛吃了不少亏,可他硬是咬着牙没有报警,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办的有多理亏。
按理说,刚刚上任就闹这么大的事儿,人事部肯定有意见。
可分公司的人事部,就跟聋子似的,充耳不闻。
公司的态度摆出来了,谢家的人也就更不会遮遮掩掩了。
于是,袁涛的生活,马上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谢家人自己打成一锅粥,自然就没有心思去管谢老那边了。
谢老那边终于清净下来了。
“谢家的事情了结了,接下来就是外婆那边的亲戚了。”宋粟粟对战勋说道;“当初,外婆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给外公还债,惹的娘家人很不高兴。虽然外婆的娘家痛恨外公,但也出手护住了外公,没让外公受很大的苦。”
“现在外婆的娘家人,也就只剩下一个妹妹还在世。咱们说什么都要请这位姨姥姥过来参加婚礼才行。”宋粟粟叹息一声:“不过,听外婆说,这位姨姥姥性格很是孤傲
,不是很好接触。咱们也做好准备吧!”
“放心。”战勋握着宋粟粟的手,给她支撑给她安慰:“再孤傲的人,到了这个岁数,也是渴望亲情的。咱们做小辈的,好好的说,好好的请,不会太难为我们的。”
“嗯。”宋粟粟点点头,靠在了战勋的怀中:“这次幸亏有你在,才能顺顺利利的解决了谢家人。总算是不用担心,他们在妈妈的婚礼上闹事了!”
“他们不敢的。”战勋轻笑:“这次给他们找的麻烦,够他们吃一壶的。”
宋粟粟嘿嘿嘿笑了起来:“还是你们这种奸商会搞事!”
战勋弹了宋粟粟的额头一下:“谁是奸商?”
“我我我,我!”宋粟粟无奈的捂着额头:“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多疼啊!”
“那你弹回来。”战勋把自己那张英俊的过分的脸蛋凑了过来:“你舍得下手你就弹!”
小两口顿时闹成了一团。
站在门外,准备敲门的谢灵素和魏毅扬,都不好意思进来了。
“算了,让他们闹去。吃饭的时候再跟他们说吧。”谢灵素拉着魏毅扬往回走:“咱们继续商量婚礼的细节去!”
第二天,一家四口出现在了姨姥姥家的门
口。
姨姥姥住的远,住在国际大都市里。
虽然是老房子,可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你们坐吧。”姨姥姥头发已经全白了,但仍旧一丝不苟的盘在了脑后,一身亚麻色的休闲装,看着特别的有气场。
“小姨。”谢灵素开口:“妈其实挺惦记你的。”
姨姥姥嘴唇抿了抿,慢条斯理的说道:“有什么可惦记的?在她不顾一切的嫁给你爸的时候,就已经把我们这些家人都抛下了!”
“小姨,我知道您对我父亲有意见。可那个年代,谁不是刀尖上活着呢?”谢灵素低声说道:“我知道您其实是想着我妈的!不然,我爸出事之后,外公不会那么及时的出现,还救了他。这肯定是您偷偷通风报信,我爸才得救的。”
姨姥姥抬手抚平衣服上不存在的皱褶:“你还知道我对你爸有意见啊?我姐是什么人?顶级学府的大才女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那个地方扶贫!罢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几十年了,没什么可说的。”
宋粟粟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这个姨姥姥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傲娇啊。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行动上却悄悄的关注着、保护着。
同样是家人,谢家那些人渣,跟姨姥姥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
“小姨,我妈说,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有一个陌生人,给我们家寄包裹。就是靠着那个包裹,我们家才活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我寄的。”
“可那些包裹,都是从这个城市发过去的。”
“那应该是巧合吧。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我巴不得你们都饿死算了!”
魏毅扬跟战勋都没忍住,轻轻笑了起来。
这个老太太,真是嘴巴不饶人,心肠又软的一塌糊涂。
“这些年,您过的还好吗?”谢灵素也察觉到了,笑着问道:“我妈来了好几次,您都不肯见她。她都不敢来了!”
“你们这不是看到了吗?也就这样吧。”姨姥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别让你妈来了,来了我也不见。”
“那,小姨,我国庆节结婚,您能过来参加我的婚礼吗?”谢灵素将请柬放在了桌子上,推给了对方:“我是真心想请您过去看看的。”
“不去。”姨姥姥抬高下巴,说道:“我说一辈子不见她,就是不见她!”
宋粟粟忍不住开口说道:“姨姥姥,您只去参加我妈的婚礼,不见我外婆不就好了
?”
战勋也开口说道:“是啊,姨姥姥,趁着身子骨还能动弹,到处走走看看。这样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