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一笑凑到蒋安明身边问道：“兄弟，你也是新来的吗？”
家蒋安明摇摇头：“我是二年级B班的学生，比你们要早一年。”
胖子闻言连忙说道：“哎呀原来是师兄啊，失礼失礼。”
蒋安明一看就是那种很友善的性格，面对胖子的热情还有点不太适应。
他微微往后退了两步摆着手说道：“不用叫我师兄，其实咱们的岁数差不多，而且我今天也是受到前辈嘱托，所以两位千万别有什么压力。”
说罢他四下张望一会，指着街道对面一家面馆说道：“俗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你们初来乍到，咱们就先去那边吃个早餐对付一口，等到有空了，我再带你们好好转转吃顿大餐。”
其实韩染和胖子现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这会儿叫他们吃什么山珍海味，肯定感觉油腻难耐，清早最能填饱肚子的，莫过于一晚热乎的面条了。
店里面人并不多，学生占了大多数。韩染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这些都是新生吗？”
蒋安明点点头：“这个时候你见到最多的就是新生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跟你们一样是别人推荐过来的。”
“学院每年招收的学生都是以推荐为主吗？这样的话貌似也没有多少人呀。”
按照韩染的想法，如果大家都和他一样，往多了算这一年也找不到多少人。
蒋安明摇摇头说道：“推荐生的人数只占少数，另外还有各大家族送过来的子弟，除此之外占比最大的就是夹层中直接招收的学员。夹层里面人口也不少，而且他们都占有者得天独厚的优势。”
“优势？”
“没错。”蒋安明带着些许羡慕的语气道：“你们还没有觉醒，可能发现不了浅层与夹层的区别。但是在我们眼中，这里可算是灵术师的天堂啊。秦安然前辈应该和你们提到过天地灵气，浅层的灵气分布相较于咱们夹层而言那就是沧海一粟！虽然不知道为何灵气的分布比例会如此失调，但是土生土长的夹层孩子就是能够从小享受灵气滋润，即使不用什么天才地宝特意培养也能在潜移默化中逐渐的提改变资质。”
“那岂不是说夹层的学员都是天才了？为啥还要去浅层招人啊。”胖子一边吃着额面条一边问道。
蒋安明低下头，示意他们往一起凑一凑。他这才悄悄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夹层的土著之所以能够赢在起跑线，关键是在灵气滋养。可你们别忘了还有一种极其残忍、无耻、又让人羡慕的方法，能够让人的资质短时间得到飞速提升。”
说到这儿，将安然原本平静的眼神也而变得十分复杂，总感觉有那么丝嫉妒和羡慕混杂其中。
“这世界上有许多天才地宝，就是那些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传说中的灵药。这些东西可是无价的啊，如果侥幸得到一株，并且加以炼制，就能得到威力巨大的丹药。”
“咕噜……”韩染咽了口唾沫问道：“有多巨大？”
将安然眼光凌厉，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脱、胎、换、骨！”
“嘶。”胖子刚送进嘴里的面条都直接掉了出来。
脱胎换骨？那可是各种电影和小说里描写的，能让人山鸡变凤凰的天大机缘。
蒋安明似乎还嫌不够劲爆，又补充道：“既然天才地宝如此珍贵，可想而知能够买得起、吃得下的，都是什么样的家族。这些大家族每年都会将从各处得到的灵药，分发给族中天赋不错的孩子，让他们从咿呀学语的时候就不停服用。啧啧……你们想想看，就算是个资质平平的庸才，在十多年灵药的供给下都能变成让咱们望尘莫及的存在。”
蒋安明的话不假，在强大的天才地宝的堆积下，就算是猪都能成精，更何况是人？
奈何能有如此财力的，可不是地里的大白菜随处可见，那都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他们钱多的多到能当厕纸用，还会吝啬这些吗？
当然天才地宝可是有价无市，凭他们钱财再多也是一草难求，所以这些家族都会将资源倾斜给潜力大的孩子，等他们年纪合适，便送到夹层里找一个合适的宗门修行。
“靠着药物强堆出的天才难道没有后遗症吗？”韩染抓住重点赶紧问。
“当然有，不管是什么情况下，天资有限的人都会遇到瓶颈。但是大家族看中的，不是一批孩子里能出几个无敌天下的绝顶高手。毕竟灵术师一途困难重重，岂是仅靠吃药就能达到无人企及的巅峰？既然咱们想的到，那大家族的掌权者也不是傻子，他们自然也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们的目标就从质量转向了数量。如果培养不出绝世高手，那多养几个普通高手应该是不费力的，而家族中的普通高手数量越多，意味着家族的整体实力上升的越快，这些人才是中坚力量。”
“说到底还是没钱。”胖子一摊手无奈地耸耸肩。
能养得起这么多灵术师，人家会缺钱吗？也只有他们三个这样，无才、无势、无钱的“三无青年”才会背地里偷偷抱怨几声“苍天不公”之类的话。
忽然，韩染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这些大家族子弟都会加入咱们央灵吗？”
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