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东西,表皮坚硬,掰开内里是白色绵软之物。
“阿爷,这两个是什么?”好奇的看着手中和地上的果子。
“这是茹茹果,这漠北独有,此处常年天寒,这果子晒干后,入了水饮之有驱寒奇效,但极难栽种,偶于野外可见,”徐阿爷指着那个暗红色的果子说,而后又指着那与地瓜相似的果子说:“木壳果,烤熟内瓤给马儿和牲畜吃可抗寒且可使毛发更茂密,漠北的牧民常收集。”
“前些日里见姑娘说,您的马儿有些耐不住寒,昨日出营伐木砍柴之时恰巧寻到的。”伙房外另一个年轻些的伙夫边劈着柴火边与她说。
“那何时再去砍柴?”时宜在营中呆得有些腻了,这出营伐木砍柴应当算安全的吧。
徐阿爷扔了一根柴火进灶口,见她问起,便与她说:“约莫三日一次,中军掣起樵字旗时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