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祁承回到城堡,刚要走进去时,他似乎想起身后还有个人,他瞥了眼他,边说边向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狗腿子,去跟女皇报告去吧,说我把你手压断了。”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手臂疼的钻心,心更是恨得滴血。
法斯祁承听着身后的残喘声逐渐远去,他撑着门笑了起来。
“哥哥你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也告诉我好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旁的傻子正看着他,好奇的脸蛋越看越跟那法斯宏绮相像。
法斯祁承冷漠起来,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烦人精,
“没什么,压断了狗的手,我很高兴罢了。”
“那狗狗很痛吧…”傻子皱着眉带着怜悯的语气。
法斯祁承想起了小时候那只被活埋的小猫咪,
“猫也很疼…”
“嗯?哥哥你刚刚在说什么?”
法斯祁承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他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十分厌烦地瞪了那傻子一眼,
“你的手断了应该不会疼,毕竟你是傻子嘛,对吧?”
脑子没发育,但法斯叶清也是听得懂人话的,他慢慢松开了抓着哥哥衣角的手,但却依旧像往常一样没心没肺的又继续笑着,要让他跟自己一起玩。
“滚远点。”
“哦…”
另一边,管家在女皇面前描述得绘声绘色,最后在结尾还强力渲染了自己手断的悲惨,但女皇只是问他,
“生意谈妥了吗?”
“…生意倒是很顺利谈妥了,但大王子他……”
女皇起身准备去休息了,明显不想知道除了关于生意之外的一切,包括法斯祁承本人。
“生意顺利就好,”女皇想了想又随意提了一句,“你先下去医治一下,然后继续跟着他。”
“…是。”
卧室里,法斯祁承注意到桌上的日历,他往后翻了一页,“初一。”
计划是时候准备了。
还在医生那里的管家被一通电话又给叫了回去。
法斯祁承看见他手臂上还没缠的绷带差点没笑出声。
“手好了?”法斯祁承故作了然的样子,继续道,“也是,断了还能开一路车,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
管家脸色已经铁青,他不想再提起这个事情,
“大王子,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记得城堡里能人挺多,你手下好像有几个会易容的高手。”
“是的。”
管家看到了那显示的是下个月的时间的日历,他记得那个女人提过自己婚期在那月初一,
“您是想将夜灵玫带过来?”
“等我计划好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你替我去一趟麒城。”法斯祁承看了眼管家,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女皇会同意的,最近生意上进展很顺利。”
的确,法斯宏绮不会限制他这些小事,只要他在为家族,为法斯叶清做事,他就会一直是H国的大王子,行使一点权利,那人不会干涉。
“我知道了,我会准备好人手。”
“OK,下去吧。”
法斯祁承看向窗外,那里是城堡的后花园,一片洁白茂盛的百合掩盖了那只小猫的呜咽。
也许是继承法斯家族的血统,他觉得自己其实跟女皇没有什么差别,曾经的自己拼命为了不受惩罚也残害过数不清的生命,那些想跟他挣生意的人他一个都没放过,等清醒时却早已经回不了头了,那些人的声音也许跟小猫一样痛苦······
法斯祁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莫名有一丝兴奋。
这次不一样的,那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了得到她,消灭几个必要的人会是很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