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阳阳那孩子,虽说有时的确跳脱了点,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的孩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外面人欺负。”
一旁,还有个满头白发,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是一脸怒容
“建英,我早就和你说过,对付那个陈广生时,千万要小心,你们就是不听,现在事情都出了,我能怎么办?”
秦建国梳着一个大背头,非常魁梧,此时阴沉个脸,身上有股摄人的气势。
这是他常年身居高位,自然养成的,身为铁道部常务副部长,他所接触的,最起码也是部级官员。
在大多数时候,许多事他甚至不需要说话,下面人就会帮他做好,可赵阳这个事,他眼下实在束手无策。
秦建英见此哭的更厉害了,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没有自己大哥摆平不了的事。
“妈,建英,别为难大哥了,阳阳这个事我有责任,当初在那两封信的事出了后,我就该强行把他拽回来,要是在京南市,我们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了。”
相较于自己老婆和岳母,赵东华身为华国鼎鼎有名的商界大佬,他很清楚秦建国的难处。
若陈广生没有卢振山的背景,那也就罢了,别看卢振山在这件事上,好像什么都没做。
但赵东华很清楚,一旦秦家真的出手,卢振山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卢振山即将进入总参,这已不是什么秘密,真要硬碰硬,秦家根本没有胜算。
“东华,你在说什么胡话?那可是你儿子啊,大哥,要不然我们去找爸吧,他老人家一定会有法子的。”
秦建英回头怒斥了一番赵东华,然后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秦建国。
“不行,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且他早已经退了下来,这绝不行。”
此话一出,立刻被秦建国否决掉。
秦建国的父亲秦林,如今已是将近将近八十高龄。
七十年代时曾被狠狠批斗过,虽然活了过来,可也落下一身毛病,眼下正在疗养院休养。
若是他知道这个事,万一有个好歹,那秦家的天就塌了。
这是秦建国绝不允许的。
“大哥,你不去我去,爸他一定不会不管的。”
秦建英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合着就让她眼睁睁,看这儿子毁掉这一条路,气的一下站了起来,语气强硬的对秦建国吼了声。
秦建国很想发火,但一看自己妹妹这样子,心中又不忍。
“建英,你别去找爸,这样,我明天去找人问问,看这个案子,还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秦建国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了无奈和愤怒。
“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把阳阳安全的带回来。”
“我也没什么把握,总之你别管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去找爸,到时别怪我不认你这妹妹!”
说着,秦建国很生气的起身,回到了自己书房中。
“都是那个陈广生害的,先是打了小凯,让我们家被人嘲笑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要毁了阳阳,这人为何如此歹毒,要这么针对我们?”
秦建国答应出面,让秦建英心情好了一些,转而将怒火,撒向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陈广生身上。
“二姐,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陈广生已经和卢振山,在下午时就赶到了京城,据说是要给历家的老太君,过八十大寿。”
秦建党这时也说话了。
秦林一共有三儿一女,除了秦建国和秦建英之外,老三秦建党,目前是海关总署的一位副司长,今年41,副厅级干部。
老四秦建华,今年39,如今在湘南省谭湘市,任人民政府常务副市长,同样是副厅级干部。
加上秦林坐镇,这样的家族,在京城才能勉强算是一流末尾的家族。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建英虽然没从过政,但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自然也是很聪明的,但还是不太明白,秦建党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大哥也实在没法子的话,我们不妨去找他,不论是道歉也好,赔偿也罢,只要陈广生那边松口了,事情就好办许多。”
“让我们向他服软?”
“建党说的对,什么叫服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才叫傻?陈广生背靠卢振山,风头正劲,我们和他硬来实在不明智。”
一旁的赵东华,完全赞同秦建党的说法,甚至是在他们针对万顺集团以前,赵东华就认为,这么实打实的和陈广生斗,是个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但他说到底还是秦家的女婿,也非常清楚,像秦建国他们这样的人,把家族名誉看的有多重。
如果自己去劝说,让他们和陈广生和好,只怕不仅没用,还会秦家人瞧不起自己。
“老三,可东华说,这个陈广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非常狡猾,他现在和我们闹的这么僵,会相信我们吗?”
“总得要试试看,我认为大哥成功的把握性不大。”
秦建党摇头说道。
有些话,他怕说了秦建英和他母亲会难受。
根据他们打听到的消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正式由浙省公安厅接手,而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