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煜开口提醒，潘旭已经走到了苏曜身前：“你就是舒瑶？给王煜的歌曲做推广的那个人？”
苏曜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王煜怒斥道：“王煜，关于内部推广的事你怎么能到处说呢？这要是每个人都想通过这个渠道做数据，那你和程雪以后的竞争有多大你知道吗？”
王煜心里那个苦啊，要不是舒瑶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也不至于把她牵扯进来，说不定耿磊还会顾及到王恒的身份选择大事化小。
对于王煜，潘旭或许还有些忌惮，但对于眼前这个小工作室且没有任何背景的女老板舒瑶，潘旭可是会秉公执法的。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潘旭面无表情，丝毫不给舒瑶拒绝的余地，尽管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是黑客，但也绝对与这次事件有关。
“你是？”苏曜虚眯着眼睛，佯装疑惑的神情。
由于耿磊与潘旭并没有穿着制服，所以舒瑶这样问反而显得正常。
“我是白洲市，白华区治安队的警探潘旭，旁边这位是我们队的队长耿磊，现在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网络非法入侵案件，请接受我们的调查。”
“网……网络，非法入侵？”苏曜睁大双眼，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是，我只是花钱让人做了个推广而已，怎么就成什么非法入侵了？”
“你是用什么途径做的推广自己心里没数吗？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这样的我见过太多了。”
潘旭并没有因为舒瑶那绝美的外表而心软，反倒是认为舒瑶这个年纪的女孩一定很好糊弄，打算直接以强硬的口吻让她害怕。
“你是主动承认还是要我们来找出证据？我可事先说好，主动认错的话还能从轻处理，要是冥顽不灵，你现在也达到了法定年龄，会对你今后造成什么影响，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潘旭步步紧逼，完全不给舒瑶解释的机会。
“我坦白。”苏曜举起双手，眼眶都快要湿润了：“请你们不要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还真被他给诈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耿磊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即便潘旭完成了任务，但这种方式着实有些不太讨喜，至少在耿磊看来。
王煜也是彻底傻眼，他没想到舒瑶的防线这么薄弱，几句威胁的话就让她缴械投降了。
“瑶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警方为什么要抓你？”王蓓听了个七七八八，对于舒瑶帮助王煜做推广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老板……”程雪贝齿紧咬下唇，她可不希望舒瑶出什么事。
毕竟现在的她刚有起色，如果这个时候工作室出了什么状况，对她的发展将会十分不利。
“那你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潘旭询问。
苏曜擦了擦眼泪，呼吸急促道：“在我说之前，我希望你们能把那些音乐软件的老板全部抓起来，为什么他们搞出了一个内部推广的活动不犯法，而我这个参加活动的人却触犯了法律，那我岂不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