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不让他脱,一副他敢脱她衣服那她就跟他玩命的态度……
“一直想做我的女人,让你脱个衣服却这么不情愿?反正跟我在一起后,你迟早也是要脱衣服的。”他眼中浮现出一抹危险的佞妄之色,说道:“还是说,你身上真有为别的男人纹上去的纹身,早跟别的野男人上床了,所以才不敢让我检查?”
说着,他还想去脱她的衣服,可她依然死死护着……
“不要,不要脱我的衣服……求求你……”她哭着说道:“我是清白的,我从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你相信我,不要把我脱掉衣服检查,求你了……”
他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只觉得这一幕何曾眼熟。
想当初,他调查到小枝曾在梁家留宿以后,气急败坏地质问小枝,小枝当初也是瘫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
小枝当初也是衣衫凌乱,满脸泪水,一边哭一边摇头看着他,说道:
——“不要……寒深,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发誓我跟梁景遇什么都没发生,那天我一直睡在梁家客房!梁家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可以恨我欺骗了你,可以恨我当初是怀着不纯的目的接近你,可你不能这样怀疑我,怀疑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爱情!”
当时,小枝还举起手来向他发毒誓,说道:
——“如果我真跟梁景遇发生什么了的话,就让我们曲家所有人都遭受横祸不得好死!我爱你,我是不会背叛你的……你相信我啊寒深,我是清白的……”
当初,他就是相信了小枝的鬼话!
他甚至还觉得自己不该怀疑小枝!
小枝那么爱他,是不可能去跟梁景遇上床的,或许真的是那一晚雨太大,所以小枝才在梁家留宿了,或许小枝一直都睡在梁家客房,仅此而已。
可后来,他等来的只有小枝的分手电话……
还有在那座岛上时,他和小枝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小枝却没落红……
那一刻,他才明白了小枝并非完璧之身,她早就跟梁景遇上床了,她一直都在欺骗他,在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一样来利用,说不定她早就私底下跟梁景遇偷情过无数次了!
后来,他每当想起小枝曾跟梁景遇上过床,他折磨起小枝来便毫不手软……
其实,以他对小枝的恨,他远远不止鞭打她那么简单!
他想毁了她!
甚至想杀死她!
只有她死了,才能抹去他心中对她的仇恨,才能让他解除精神上的痛苦!
可他不舍得,小枝毕竟是他深爱的女人,是他曾经宁可付出性命也要好好呵护的女人,他不忍心毁掉她,不忍心真的让她死,不忍心让她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就连小枝犯下将梁景遇的小像画在手心这么大的错时,他也没忍心直接切断她的手指或挑断她的手筋。
因为如果切断手指或挑断手筋的话,小枝就彻底变残疾了,那样小枝这辈子估计都要一直痛苦下去……
而他不忍心看小枝一直痛苦……
所以,他只是拔掉了小枝的几片指甲,对她小惩大诫了一番,仅此而已。
因为他知道指甲拔掉还会再长,长出来的新指甲会跟原来的指甲没什么两样,这样就等于没给小枝造成任何伤害,小枝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可他心中对小枝的恨却丝毫都没有泯灭过……
他恨小枝背叛他,恨小枝不爱他……
而现在,当他看见洛栀露出跟小枝当初一样的神情,哭着说自己是清白的,不愿让他检查时,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了。
他不禁回想起那天看到的那本写满了梁景遇的日记本,更加觉得眼前的女人面目可憎……
“你该不会,是纹了梁景遇的名字在身上吧?”他狭长的眼眸微眯,语气中透露着十足的危险。
她脸色一白,随即慌不迭摇头……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把梁景遇的名字纹在身上呢?”
“江语芙说,你把前男友的名字纹在胸口,而上次你量胸围时也一直不肯脱衣服,照这么一想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他睨着她,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说不定,你真把梁景遇的名字纹在身上了,早跟梁景遇上床了。”
她眼中满是惶恐,眼中噙着泪花地喊着冤枉……
“我没有,你相信我……你不要去信江语芙的话……”
“有没有我现在检查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