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止住她的颤抖总可以吧?”
男人嗯了一声,“可以。不过她这颤抖本身还是情绪导致的,不用药,等神经兴奋平复,也会好的,不用过于担心。”
他和唐羌都是首都医科大毕业的,医术不用说。
可以相信。
卫陆饶没再说话,视线垂落看向明烛。
满眼都是心疼。
男人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氛围,“我去拿药,先给内服的吃了,然后我再去找个护士帮她脸上伤口处理一下。”
话音落下, 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门也被带上了,
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些情绪不用继续压抑,卫陆饶抬手落在明烛脸上缠绕的发丝上。
一寸一寸,他温柔的帮她捋顺,别在耳后。
在这个过程中,他看到了她唇角的破痕,眼尾的伤口,额头那最触目惊心的血洞。
还有之前没发现的,脸颊上鲜明的巴掌印。
他捧在手心里,亲她都怕她疼的宝贝儿,被别人摧残成这样。
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情绪,
手心里,她的手动了动,指腹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手背。
似是在安慰他。
卫陆饶声音有点哑,“别动,好好养着。”
明烛乖乖地没有再动。
如之前说的那样,明烛的情况确实不用吃药。
现在她的呼吸明显平稳了,之前那种细密连绵的颤抖也没有了。
除了脸上的伤之外,她的身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这俨然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拿药的人很快回来了,那些药效猛地没给明烛吃,先给她吃了两片谷维素。
卫陆饶借着出去弄水的由头,站在长廊边给唐羌打了个电话。
唐羌每天五点起床,这个点打过去,他刚好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