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明甜、蓝冰?她俩刚被打击走出去,应该没那么快时间反应过来报复她。
那到底是谁?
讨厌她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真正和她结仇的说不上几个。
明烛理智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她同时觉察到自己好像被带出宴会厅了,耳边传来沉闷的声音,她的耳膜有种堵塞的感觉。
这是上电梯了,应该还是去了很高层。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笃定了她这个认知,她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体内忽然燃起一股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火,她一时间感觉到口干舌燥,意识都恍惚了起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丢到柔软的床上。
“嗯……”
她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
双手不自觉的攥住了身后柔软的丝绸床单,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身内的感觉灼烧的愈发热烈。
明烛觉得她中药了。
她自制力一向顶级,很少有这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
脑海中记忆回溯,她想起了自己喝的那一杯香槟。侍者的盘子里就只有那一杯,当时觉得是巧合,现在想来,那一杯就是给她准备好了的。
忍不住即将脱出口的脏话变成了暧昧浮动的音调,她不受控制的蜷缩身体。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一段时间,她脑海之中的一切都是色彩斑斓的,她不由得想起卫陆饶,想起他身体紧绷的弧度线条,还有他看着她时候那种想把她吃掉的眼神。
把她吃掉。
明烛无意识的张开了唇齿,她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耳边好像有衣料摩挲的声音,但是她已经被折腾的没有耐心去听了。
她控制不住想被解救的本能,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靠了过去。
下一刻,她感觉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摩挲过她的唇,刮过她的唇齿。
像是手指。
“唔——”
她再次发出声音。
似乎也有同样的一声闷哼在她耳畔浮过,她来不及确认,唇齿已经被封住。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被不知道是谁的人亲。
万一是个大腹便便的恶心男人,万一他有病。
她忍着那种灭顶一般的灼烧感,一口咬住了眼前不知道是谁的唇,抬起脚,朝着眼前就踹了过去。
血腥味在瞬间弥漫开来,而她的脚踝却被人攥住了。
甚至,还恶劣的摩挲了一下。
鸡皮疙瘩在瞬间从脚踝爬到她的脑神经,明烛眼角无意识的溢出屈辱的水意。
眼前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下一刻,她头上的黑色头罩被人取了下来。
忽然接触到光线,明烛一下子睁不开眼睛,只能眯成一条线竭力看清眼前人。
材质顶级的墨色西装已经被揉的不成样,衬衫也被她刚刚无意识的撕开了领口,谷欠的不行。
不过,这一身搭配有些熟悉。
明烛猛地朝上看去,惊讶地看到了一张存在于她脑补之中的男人的脸,他唇角还染着被她咬出的血,看着她的视线从容肆意中夹杂着野性,和她之前脑补之中的一样。
像是要把她生吃入腹一般。
明烛只恍惚了一瞬,猛地意识到,他居然给她下药?!
·脑子嗡的一声,抬手就要朝着他的脸抽过去,虽被轻而易举攥住了手腕,她还是唾骂了一声,“卫陆饶,我艹你妈。”
她这话骂的不干净,卫陆饶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你再说一遍你艹谁?”
“艹你——”
明烛的话还没说完,卫陆饶猛地压了下去,手用力扣住了她白皙脆弱的脖颈,狠狠在她唇上碾压。
体内的火再度被勾起一个层次,明烛无意识的圈住了他的脖颈。
想要更多。
而这个时候,卫陆饶却忽然放开了她,像是看戏似的看着她绽放,却无动于衷。
他说,“艹我是吧,来。”
他明明知道她现在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
明烛双眼都是红的,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哭出来。她身上的赛车服松松散散的,只有腰带牢牢束着细腰。
卫陆饶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这是惩罚她还是自己。
他也忍的难受。
但是这种难受的日子,他已经忍了无数个日夜,不算什么。
他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明烛,直到明烛露出了求饶的动作——手指勾上了他的袖口。
他痞气的勾唇,“你再重复一遍你之前骂我的话,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明烛闭上眼,扯着他的袖口让他靠近过来。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那重新组织好的语言。
卫陆饶眼底神色愈发深邃了,他如愿扯开了她的腰带,攥住了一只手就能扣住的腰,
“乖,给你。”
所谓破冰,就是打破人际交往间怀疑、猜忌、疏远的藩篱,就像打破严冬厚厚的冰层。
直到这个时候,她觉得她和卫陆饶这阵子的莫名冷战才算破冰。